“好,你走吧。”夏謙並沒有轉身,依舊看著窗外說道。
一陣沉默,裘澤琰開門走了出去。
樓上夏謙看著裘澤琰走路的背影,心中一陣感歎,這個男人,太深沉了,他的眼中露出一片擔憂之色。
路上,等著紅燈的裘澤琰接到何崇禹的電話,“我的老大,你終於接電話了,那些應聘的現在都已經過來了,你看……”
“讓他們等著,我馬上到。”說完不等對方反應便掛了。
何崇禹一陣氣結,每次都是這樣,不等人說完話就掛電話,真是老大啊。
“總裁說他一會就到,等著吧。”何崇禹看著這群人說道。
總裁?裘?裘澤琰?夏安心一緊,真的是他麼?四年了,四年的時間什麼都磨滅了,唯獨自己對他的思念是愈來愈濃。
想到要見的人是他,緊張的夏安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好了。
何崇禹看著夏安,看出了她的緊張,她的不安,喝著茶,等待著裘澤琰的到來。
片刻,門口傳來一陣聲音,夏安更加緊張了,心都快跳出來了,四年了,他變成什麼樣了?看到自己,估計會恨不得把自己掃地出門吧。
苦笑一聲,門突然被打開,夏安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合身的西裝穿在他身上,褪去了在校時的運動裝,穿上了社會的西裝,那麼幹練,那麼精英,令人不敢直視。
裘澤琰也看到了夏安,一身休閑裝,穿在她的身上大氣又不失俏皮,仍舊是那副模樣。隻看了一眼,他便匆匆挪開目光,去詢問何崇禹怎麼分配工作的事情了。
看著何崇禹將另外三人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卻沒有自己的,夏安有些不安,他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啊。
裘澤琰眼中帶著些許的玩味看向夏安:“夏小姐?聽聞你專業不錯,也很有經驗,就是不知在這裏做個法律顧問是否會屈才啊。”
“法律顧問?倒是總裁相信我的能力了,夏安不一定能夠勝任。”比演戲麼?誰不會啊,夏安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說道。
“嗬,何副總,去帶夏小姐熟悉一下她的辦公室。”裘澤琰看著夏安說道。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辦公室。”何崇禹笑了笑。
夏安點了點頭,跟隨何崇禹走到門外時,看了一眼玻璃對麵的裘澤琰,他還是老樣子,那麼清冷,什麼都不放在心裏。
“在想什麼?”何崇禹看著夏安問道。
夏安很快的收拾起自己的表情,說:“沒什麼,走吧。”
何崇禹輕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帶著夏安前往她的辦公室。
沿途夏安看到裏麵工作的人皺起眉頭,一旁的何崇禹看到她皺起了眉頭,問道:“有什麼事麼?”
“為什麼人這麼少?而且……怎麼幾乎都是男人?還有這兩個房間之間這麼都是玻璃隔開?”夏安疑惑的問。
“嗬,這就是咱們的裘大總裁啊,別的公司那麼大人那麼多,咱們公司呢?不比他們公司小吧,可是人卻比他們少了不是一倍啊,最可惡的是美女那麼少。”何崇禹一臉憤恨的說道。
最後這一句才是重點吧。夏安在心中腹誹道。
“至於這玻璃牆更可惡了,說什麼是怕員工開小差,這樣可以一覽無餘了,那怎麼不把廁所也弄成玻璃牆!”何崇禹越講越生氣,越說越來勁。旁邊路過的人雖然看到美女有心搭訕卻不敢惹美女身邊那尊大佛啊。
“既然你這麼要求了,我就單獨給你蓋一間屬於你的衛生間,玻璃牆。”裘澤琰在何崇禹身後冷冷的說。
看了一眼夏安,說:“還愣在這裏幹嘛?完事後記得來我辦公室。”裘澤琰陰沉著臉說道。
“得,走吧,一會兒我要準備一下赴死去了。”何崇禹壯烈的表情掛在臉上,令人唏噓不已。
一路上,夏安都很好奇,這麼幾個人將裘氏集團發展成為全球排名第一的公司,怎麼可能呢。
“好了到了,這裏就是你的辦公室。”何崇禹指著眼前的屋子說道。
“單獨的?這……”夏安顧慮的說道。
“這是我的秘書工作的地方,他有潔癖,所以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最近他回家生孩子去了,所以你就在這裏工作就好了。”何崇禹一臉嫌棄的說道。
夏安也並沒有多想他口中的生孩子的是“他”,因為看著這個單獨的辦公室,還有“牆”,沒錯是“牆”!夏安心中還是比較舒服的,她可不希望自己不經意做出了什麼不雅的動作時還被人一覽無餘。
“好了,收拾一下你的東西,熟悉一下業務流程,我去找裘澤琰受死去了。”何崇禹一臉赴死的神情就這麼去了。
夏安看著何崇禹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進去了屬於自己的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