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你把夏安安排在那個辦公室……”何崇禹一臉邪笑。
“不敲門你就進來,再有一次你就給我滾蛋。”冷著臉的裘澤琰並沒有給何崇禹說完這句話的機會。
“切,說吧,你叫我來幹什麼?”何崇禹問道。
“你不會忘記了今晚你要去見蔡坤了吧。”裘澤琰看著何崇禹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
看著何崇禹一臉的不情願,裘澤琰表示順心多了。背對著何崇禹站在窗邊說:“給她找一個機會,不要讓那群老家夥來煩我。然後推開門滾出去。”
看著何崇禹離去的身影,裘澤琰疲憊的癱坐在了辦公椅上,心裏一陣煩躁。剛剛任命了夏安那群老家夥就來找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安安,你有事情做了。”何崇禹毫無顧忌的推門進來,嚇了正在喝水的夏安一跳,一口水差點吐出來。
“你自己收拾的?嗯~真香啊。”何崇禹進門看著這麼幹淨的房間,端起窗台的一株薄雪草。
夏安看著何崇禹手裏的花,一陣沉默。
“這是什麼花?長得……很個性。”何崇禹一直在看這盆花,並沒有注意到夏安的表情。
“啊?額,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不知道誰放在這裏的吧。”夏安略微緊張的說。
“哦。那算了。”不知道這盆花的名字何崇禹還是稍微有點失落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
“對了,師兄來找我什麼事?”夏安看著何崇禹的眼神還是離不開這株花,緊忙把話題轉開。
“嗯,裘總讓我來告訴你,讓你好好準備一下,你隨時都有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正事上,何崇禹就比較嚴肅了。
“硬仗?什麼意思?”夏安並不明白何崇禹所說的硬仗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個公司並不隻是裘澤琰的,公司裏還有幾位老股東,他們要是否決你,裘澤琰也保不了。”何崇禹皺著眉頭一字一句的說給夏安。
“我明白了。”夏安心中掀起了一陣洶湧,她會努力,不止是為了她自己。
看著夏安下定決心的模樣,何崇禹一陣欣慰,他還是很看好夏安與裘澤琰的,當初那件事情,他不覺得隻能看表象,一定是有內幕的。再加上這次遇到夏安,他就知道,夏安跟裘澤琰的緣分根本沒有結束。
似是感覺到自己心中媒婆的氣勢爆發,何崇禹有點尷尬,打了聲招呼,便往外走去了。
看著出去的何崇禹,夏安想著剛剛聽到的大股東,雖然一時有點慌,但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她相信自己,所以一定可以做好。
她的專業知識不錯,而且實習的時候也是幹的這塊內容,加之何崇禹跟……裘澤琰的教導,夏安可以說已經是佼佼者了。
想到了裘澤琰,夏安看著剛剛何崇禹拿在手中的那株薄雪草,思緒遠飄。
“呀!好漂亮的蒲公英,不過,蒲公英是長這個樣子的麼?”夏安看著裘澤琰手中的這株花,擰著眉頭問道。
“嗬,你再仔細看看,蒲公英可不是長這個樣子的。”裘澤琰眼中帶著的溫柔是別人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今早上,一出門,一位小男孩非要給他講一個故事,聽完這個故事便可以得到一株美麗的花,裘澤琰看著這盆花,直覺夏安肯定非常喜歡,從來清冷的他坐在路邊聽這個小男孩講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故事,拿到了手中的花。
“這不是蒲公英麼?”夏安疑惑的看著手中的花。
看著實在是猜不出來,卻又固執的不要問他的夏安實在是可愛得緊,裘澤琰也決定不再逗她了。
“這叫薄雪草,是今早上一位小男孩送給我的,是說它可以指引采摘者找到他們尋覓已久的花兒。”裘澤琰緊盯著夏安,眸中愛意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