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戶人家仍是被誤診為染了瘟疫,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出入。
沐城帶著白舞雩,大步向前走去,卻被士兵阻攔:“曹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沐城輕哼一聲,甚是不屑,那雙漆黑的眸子,甚是嚴肅:“曹大人有令?你可知曉?本王是誰?”
士兵頓時不敢吱聲,抱拳行禮:“四皇子殿下,請恕屬下眼拙。”
沐城甚是不屑:“知道本王是四皇子,還不快給本王閃開!”
士兵仍是不肯放沐城進去,抱拳行禮:“啟稟四皇子殿下,曹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沐城大步走上前去:“曹大人有令?你們到底是曹大人的兵,還是我紫深國的士兵?”
幾個侍衛抱拳行禮:“屬下自然是紫深國的士兵,還請四皇子恕罪!”
“既然你們是紫深國的士兵,就給本王讓開!本王要進去,否則,本王定到父皇麵前,告你們謀逆之罪!”
幾個侍衛再不敢阻攔四皇子,全都後退下去,不敢上前。
沐城帶著白舞雩,大步朝幾乎農家走去。
白舞雩帶著沐城,一路來到先前住著病人的房中,走入屋中,隻見屋中甚是髒亂,二人慢步走上前去,再次見到了那些病人。
病人見到白舞雩,更是激動:“白姑娘,白姑娘,是白姑娘來了……”
白舞雩慢步走來:“大家不必客氣,舞雩給大家帶來了藥,你們先服下。”
病人們萬分激動:“多謝白姑娘,多謝白姑娘……”
白舞雩拿來幾個小碗,將陶罐之中的藥汁倒入小碗之中,依次分給患病的村民,見村民們全都喝下,才放下心來,甚是滿意。
村民們喝下藥汁,跪地行禮:“多謝白姑娘,多謝四皇子殿下。”
沐城見狀,心中更是感動:“諸位不必如此客氣,都是本王應該做的。”
白舞雩甚是滿意,也匆忙拉起村民們:“大家不必客氣,明日我會再來送藥,你們好生歇著,這是一點補品,還請眾位收下。”正說著,白舞雩取下;身後的包袱,遞給村民們。
村民們更是萬分感動:“多謝白姑娘,多謝四皇子殿下……”
隨即,白舞雩與沐城辭別了村民,朝門外走去。
看守村民們的士兵匆忙將四皇子與白舞雩前來送藥的事情稟報了曹尚書,曹尚書得知此事,更是十分不悅。
曹尚書細細思量片刻,又略有些不安,心中甚是緊張,生怕四皇子沐城再有什麼陰謀詭計。
少頃,曹尚書也愈發緊張,不敢多等,匆忙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來人啊,備車!”
下人們抱拳行禮:“是,大人。”說完,便大步走去。
曹尚書乘坐馬車,匆忙朝皇宮趕去,想將此事稟報皇後,心中更是十分焦灼,愁眉緊鎖,吩咐下人:“快些,再快些!”
“是,曹大人。”話音剛落,又大喊兩聲:“駕駕駕……”快馬加鞭,朝皇宮走去。
不作多時,曹尚書已然趕到皇後寢殿之中,大步走來,跪地行禮:“老臣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見曹大人前來,也甚是緊張:“曹大人怎麼來了?可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