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十分肯定的點著頭:“沐小公子放心,絕不是瘟疫。”
“白姑娘可能治好?”
白舞雩更是十分肯定:“沐小公子放心,舞雩定能為他們治好!”
“那便有勞白姑娘了,若他們真的沒染瘟疫,便是曹大人他們辦事不利,本王定要稟報父皇,治他們的罪!”
“那便好,沐小公子放心,舞雩這便去擬個藥方,為他們抓藥。”
“有勞白姑娘了。”
“沐小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話音剛落,白舞雩便轉身離去,來到自己屋中,擬了一副藥方,交給下人:“彩兒,按照這幅藥方,快去抓藥!”
“是,白姑娘。”說完,便快步離去。
白舞雩坐在大堂之中,輕抿了一口茶水,稍稍平靜了些許。
不作多時,彩兒便已抓來藥材,匆忙跑入屋中:“白姑娘,白姑娘,藥材抓來了!”
白舞雩遠遠眺望著彩兒,見彩兒跑來,便接過藥材:“彩兒,快坐下歇歇!”
彩兒匆忙跪地行禮,甚是驚慌:“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白舞雩扶起彩兒:“彩兒,你就坐下吧。”話音未落,便扶彩兒坐下,又打開藥包,看了看藥包之中的藥材,甚是滿意:“做的甚好!”
隨即,白舞雩吩咐下人們前去煎藥,自己則去了沐城房中。
白舞雩輕輕敲門:“沐小公子,舞雩可否進來?”
沐城聞言,甚是得意:“白姑娘,快請進!”正說著,便大步朝門口走去,拉開;房門。
二人四目相對,白舞雩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沐城:“沐小公子,彩兒已然抓藥回來了,馬上便能煎好,稍後還要勞煩沐小公子隨舞雩一同前去城西,給村民們送藥。”
“白姑娘放心,本王即刻吩咐下人們準備車馬,白姑娘快進來吧。”
“是,沐小公子。”說完,便大步朝屋中走去。
沐城帶著白舞雩,坐於大堂之上,伸手倒上了一盞茶水,甚是滿意:“白姑娘請用茶!”
白舞雩伸手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多謝沐小公子。”
沐城含情脈脈,凝視著對麵的白舞雩,那雙漆黑的眸子,神光灼灼,見白舞雩似乎憔悴了些許,怕是這些日子為了自己的事情沒有睡好,沐城甚是心疼,微皺了皺眉頭:“這些日子,真是辛苦白姑娘了,讓白姑娘做這麼多,本王實在是過意不去!”
白舞雩微微抬起下頷:“無妨,舞雩並無大礙,沐小公子不必擔心。”
沐城仍是十分擔心,微皺著眉頭,凝視著白舞雩,更是心疼。
坐了有一個多時辰,下人們已煎好了藥,匆忙送來,俯身行禮:“啟稟四皇子殿下,白姑娘,藥已煎好!”
沐城轉身瞥向白舞雩:“白姑娘,出發吧!”
“好。”二人相視一笑,便站起身來,帶著下人,大步朝門外走去,前去為城西的村民們送藥。
二人乘坐馬車,不作多時,便已來到城西,走下馬車,朝那幾乎村民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