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發生,最為得意的是二皇子,二皇子不僅在四皇子與大皇子之間挑撥離間,又在皇帝麵前獻足了殷勤,甚是得意。
大皇子回到自己府上,心中仍是有些不悅,對二皇子與四皇子甚是不滿,記下了這個仇恨,想起皇帝的吩咐,又拿起了筆墨紙硯,抄寫《心經》,寫著寫著,更是十分煩悶。
沐城稱病臥床,皇上也心念著沐城的病,想來他本就身子弱,又身受重傷,實在是放心不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前往四皇子府探望探望。
皇帝愁眉緊鎖,心中愁腸百結:“來人啊!備轎!”
下人們絲毫不敢怠慢,俯身行禮:“是,皇上!”說完,便快步退去。
皇帝也站起身來,慢步朝門外走去,帶著幾個太監,來到門外,坐上禦轎。
太監扶好皇帝,後大喊一聲:“起轎!”
八抬大轎被緩緩抬起,慢步向前走去,一路出了宮,前往四皇子府走去。
不作多時,皇帝便已來到四皇子府門外,太監大喊一聲:“落轎!”
太監們小心翼翼的放下轎子,生怕怠慢了皇帝,一旁的太監扶著皇帝,慢步走下來。
皇帝大步朝四皇子府裏走去,太監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眾人聞聲,跪地行禮,畢恭畢敬:“奴才參見皇上!”
“四皇子呢?傷的如何?快帶朕過去看看!”正說著,皇帝略顯著急。
“皇上,請!”
皇帝隨著幾位下人,慢步走來,不作多時,便已來到四皇子臥房。皇帝慢步走去,隻見一位身著素衣的女子站在四皇子身旁。
沐城一眼便看到了皇帝,強忍著不適,欲要坐起身來:“父皇,兒臣參見父皇。”
白舞雩這才回過神來,麵對皇帝,跪地行禮:“民女參見皇上。”
皇帝慢步走來,輕聲吩咐:“不必多禮,城兒莫動,快躺下吧。”
沐城仍是微皺著眉頭:“兒臣多謝父皇。”話音落下,又躺在床榻上。
白舞雩也站起身來,站在沐城床邊,今日總算是見到了紫深國的皇帝,見皇帝眼神銳利,一絲不苟,整個人都儼乎其然,甚是嚴肅,周身更是散發著帝王的威嚴之氣,令人不寒而栗。隻是額角的鬢發微微泛白,多添了幾分蒼老的神色。
皇帝坐了下來,凝視著麵前的沐城,眉心一蹙,見麵前的沐城麵色蒼白,病病殃殃的,著實是有些心疼:“城兒,你的傷如何了?可有好些?”
沐城輕輕點頭:“父皇放心,兒臣隻受了點小傷罷了,並無大礙,隻是受了驚嚇,不需幾日,便會好轉,勞煩父皇跑一趟了。”
皇帝仍是定睛凝視著麵前的沐城,心中略有些酸澀:“城兒無需如此客氣,改日朕讓太醫過來為城兒好好看看。”
沐城匆忙搖頭:“父皇無需如此,兒臣身邊醫者無數,都是從小照顧兒臣的,比太醫清楚兒臣的身子,父皇就莫要為兒臣費心了。”
皇帝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輕輕點頭:“也罷,朕便不讓太醫過來了,城兒這些日子就好生歇著吧,莫要再管朝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