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皇兄提醒。”
二皇子說出了這些事情,也放下心來:“若無它事,二皇兄便先告辭了。”
“二皇兄慢走,臣弟身子不便,就不送二皇兄了。”
二皇子轉身離去,心中甚是滿意,此次提醒了四皇子,隻需再去大皇子那邊吹一吹耳邊風,便可坐上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二皇子離去,白舞雩又轉身走入沐城屋中,坐了下來,麵帶春風:“不知二皇子方才都說了些什麼了?”
“沒什麼,隻是過來挑撥離間罷了,二皇子真是陰險。”
“二皇子還真是著急,大皇子才剛剛離去,他便來了。”
沐城仍是滿麵春風:“白姑娘就莫要多想了。”
“也罷。”
翌日一早,沐城稱病未能上朝,朝堂之上,楊宰府派人刺殺四皇子的事情已然鍾落錘石,朝中,人雲亦雲,傳的沸沸揚揚,矛頭直指大皇子。
少頃,皇帝慢步走來,坐於龍椅之上,儼乎其然。
身旁的太監大喊一聲:“上朝!”
文武百官,跪地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微臣多謝皇上!”話音落下,眾大臣已站起身來,分站兩排,儼乎其然。
皇帝仍是略顯不悅,雖說不待見四皇子,可還不想讓他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不悅。
皇帝微微皺眉,略顯不悅:“如今的大臣,真是世風日下,心懷不軌!”
眾大臣聞言,匆忙下跪行禮,甚是慌張:“皇上息怒!”
皇帝更是愁眉緊鎖,心中憤憤不平:“豈有此理!朕許久未整肅朝綱,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狼子野心!”
眾大臣更是緊張極了:“皇上息怒,微臣不敢!”
皇帝緊龍顏大怒,冷眼瞥向麵前的大皇子:“前宰府楊宿忠,竟敢派殺手刺殺四皇子!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你們還敢刺殺朕嗎?”
眾大臣更是戰戰兢兢,緊張不安:“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臣等不敢!”
皇帝更是怒氣衝衝:“狼子野心,豈有此理!狼子野心!”
太子一派的大臣們驚魂未定,緊張不安,尤其是素日裏與前宰府楊宿忠交好的幾位大臣,更是忐忑不安,驚慌失措。然而,二皇子卻喜在心中,甚是得意,思慮片刻,又拱手行禮:“啟稟父皇,前宰府楊大人早已是居心叵測,兒臣早已彈劾,隻是父皇未曾采納。”
皇帝冷哼一聲,知道他這是落井下石,略顯不悅:“朕糊塗!竟被你們蒙蔽!實在是狼子野心,豈有此理!”
二皇子也不敢再說什麼,跪於地上,默不作聲。
大皇子卻滿心不悅,冷眼瞥向一旁的二皇子,見他這般落井下石,已記下了這個仇,甚是憤恨。
皇帝仍是十分憤怒,龍顏不悅:“朕看你們,都欠缺管教!”
眾大臣更是十分緊張,戰戰兢兢:“皇上息怒,微臣不敢!”
皇帝甚是不悅,微皺著眉頭:“滿朝大臣,罰奉三月,從即日起,手抄《心經》一遍,徹底整頓朝綱,朕看誰還敢謀害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