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南宮衡伸手推開了南宮淑:“淑兒,你務必清楚,你是月攬國的公主,是朕的親妹妹,切莫再做糊塗事了。”
南宮淑呆呆的坐在床榻上,滿麵淚痕:“皇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淑兒馬上便會改換血緣了,淑兒不再是公主了……”
南宮衡更是惆悵,愁眉緊鎖,正了正衣襟,滿麵嚴肅:“淑兒,朕昨日說的話,都無濟於事嗎?你全然不記得了?血緣父母生,怎能改變?你若再執迷不悟,朕也無能為力了!”
白舞雩站在南宮衡身旁,見南宮淑滿麵淚痕的樣子,心中更是十分酸楚,一同勸誡著說道:“回稟公主,皇上說的對,血緣父母生,根本不可能改變。”
南宮衡無助的搖著頭,淚流滿麵,心中更是悲痛極了,緊抱著自己的膝蓋,淚水撲簌簌的流出眼眶:“不是,不是這樣的,你們騙人,你騙人!”
南宮衡暗自歎了一口氣,心中甚是惆悵,站起身來,慢步走出門外:“淑兒,你好好想想吧!”
白舞雩也緊跟在南宮衡身後,一同離去。
南宮衡看著二人的背影,心中更是十分恐懼,尤其是白舞雩的麵孔,更令南宮淑害怕極了,南宮衡腦中回想著道空道人的話,“白舞雩是天煞孤星,取她一滴心血,會使青冥定魂丹早日顯靈,助自己改換血緣……”
南宮淑突然驚醒,呆呆的凝視著白舞雩的背影,直想殺了她,取她的心血。
華淑宮中,南宮衡與白舞雩麵對而坐,四目相對,南宮衡更是十分惆悵,微皺著眉頭,瞥向一旁的白舞雩:“白姑娘,此事既然你已知曉了,朕也不加隱瞞,朕希望,白姑娘為朕保密,為月攬國保密,可好?”
白舞雩自然不會說出去,輕輕點頭:“皇上放心,舞雩雖非君子,卻也言而有信,此事舞雩定會深藏心底,絕不示人。”
南宮衡也放下心來,大舒了一口氣,卻仍是愁眉緊鎖,看起來甚是惆悵。
坐了片刻,白舞雩再次問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光華庵的妖道道空?這麼多年,他可真是害苦了華淑公主。”
南宮衡思慮片刻:“此事決不能透露出去,朕先派人將他抓起來吧,擇日想個罪名,立即處死便是。”
白舞雩也理解南宮衡這般費盡心機的保住皇家顏麵,便沒有再說什麼。
少頃,南宮衡便叫來了小福子,輕聲吩咐:“小福子,傳朕口諭,命禦林軍前往光華庵,抓道士道空一幹人等,壓入天牢,聽候處置。”
小福子仍是畢恭畢敬:“是,皇上。”說完,便快步退下。
南宮衡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那沉重的腳本,落寞的背影,更顯惆悵。
已然入夜,宮門外,一隊禦林軍已匆忙趕往光華庵,整個廟庵,被禦林軍團團圍住:“快,快抓住妖道道空!”
“是!”
整個廟庵,被禦林軍攪得天翻地覆,道空道士及一幹人等,都被解押歸案,整個光華庵,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