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道空妖道又與南宮淑說了許多話,大抵都是在說白舞雩是天煞孤星,留下也會後患無窮,南宮淑愈發堅定決心,定要取白舞雩的心血來滴灌青冥定魂丹才好。
白舞雩得知他們商議之事,便已悄然離去,心中甚是不解,不知南宮淑為何要更換血緣?普天之下,白舞雩也從未聽聞過人還能更換血緣這一說法,更是十分不解。
如此看來,南宮淑每日以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便是想要更換血緣。隻是白舞雩還是想不明白,南宮淑在皇宮之中,可是皇上與太後的心肝寶貝,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實在是不知她為何要更換血緣。
白舞雩沿著原路,返回了皇宮,此次得知南宮淑被妖道蠱惑,要殺了自己,取自己的心血,更是令白舞雩十分擔心,想必南宮淑已被妖道蒙蔽了多年,一直聽信妖道的話,再不會聽信任何人了,即便自己去勸說她,她也不一定會聽從。
白舞雩甚是惆悵,不知該如何是好。坐在采薇宮裏,想盡了辦法,也想不出什麼上上之策。
午後,南宮淑才返回皇宮,白舞雩聽墨菊提起了此事,卻也無心關心南宮淑,隻覺得自己如今危險了。想想南宮淑對自己都那般心狠,不惜傷了身子,每日取血,對別人,也比不會輕易放過。
白舞雩獨自一人,坐在屋中,愁眉緊鎖,甚是惆悵,仍是想不到好辦法。
已是午後,南宮衡也想到了白舞雩,打算再去采薇宮裏坐坐,與白舞雩暢聊暢聊,便吩咐下人:“小福子,擺駕采薇宮!”
小福子慢步上前,俯身行禮:“是,皇上。”說完,便小心翼翼的扶著南宮衡,朝門外走去,扶南宮衡坐上禦轎,大喊一聲:“起轎,擺駕采薇宮!”
南宮衡坐在轎子上,緩緩前行,不作多時,便已來到了采薇宮中。
“皇上駕到!”太監大喊一聲,采薇宮上下,除白舞雩之位,悉數站在門外,跪地行禮,畢恭畢敬:“奴才參見皇上。”
隻是未曾看見白舞雩,還是有些不悅:“白姑娘呢?”
墨荷站在前麵,聽到南宮衡問話,更是不敢怠慢:“回稟皇上,白姑娘在屋裏坐著,似乎有些不高興。”
南宮衡眉心一蹙,大步朝屋中走去,心中甚是緊張,不知白舞雩到底怎麼了,會如此不高興。
南宮衡大步來到屋中,一眼便看見白舞雩坐在大堂之上,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愁眉不展,看起來惆悵極了。
南宮衡大步走來,坐於白舞雩對麵:“白姑娘這是怎麼了?怎會如此愁眉苦臉的,到底發生了何事?”
白舞雩聞言,抬眸看了看南宮衡,仍是略顯不悅:“並無大礙,皇上不必擔心。”
南宮衡緊盯著麵前的白舞雩:“可是朕這幾日不曾來看你,才會如此不高興?”
白舞雩更是大吃一驚,抬眸凝視著南宮衡,目瞪口呆:“皇上真是太自信了。”
南宮衡略顯不悅,卻仍是十分耐心,方才不過是與白舞雩開了個玩笑罷了,再次問道:“白姑娘到底是怎麼了?白姑娘如今住在朕的皇宮裏,有什麼不高興的,盡管告訴朕便是,朕定會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