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更是嫣然一笑,眼眸彎彎,像是含著水晶般耀眼,略帶邪魅,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宛如蝶翼般輕盈可人,一顰一笑,皆動人心魄,白舞雩一手端著茶盞:“道空道人真是說笑了,小女子一介平民,父母怎會在這宮裏?”
道空道人仍是麵龐緊繃,絲毫不願意理會麵前的白舞雩,甚是敵意滿滿,輕哼一聲:“奸詐的女子!華淑公主在哪裏?貧道要見華淑公主!”
白舞雩仍是麵帶春風,抬眸凝視著道空道人:“道空道長說舞雩奸詐?舞雩再奸詐,又哪裏比得過道長的九牛一毛?道長真是太過謙了。”話語間,白舞雩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欣喜若狂。
道空道士更是十分憤怒,愁眉緊鎖,怒視著麵前的白舞雩,那雙漆黑的眸子,仿佛要瞪出來似的,略帶一絲恐;怖:“胡言亂語,一派胡言!貧道不想與你這奸詐的女子磨嘴皮子,貧道要見華淑公主,快告訴貧道,華淑公主在哪?”
白舞雩揚唇一笑,更顯得熠熠生輝,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更顯得楚楚動人:“道長不必著急,華淑公主還在臥房睡著,不宜見客,道長何不先與舞雩說說話?”
道空道人冷哼一聲,更是十分憤怒:“貧道不與你白費唇舌,貧道要去見華淑公主!”證說著,便大步朝裏屋走去。
白舞雩輕抿了一口茶水,仍是氣定閑神,甚是淡定,大舒了一口氣,才瞥向道空道人:“道長此刻著什麼急?男子未經召見,私闖華淑公主臥房,按照月攬國大律,其罪當誅!舞雩勸道長還是再等等吧。”
道空頓時停下了腳步,不敢再向前走去,心中更是憤恨極了,麵龐緊繃,滿麵不悅,甚是憤恨。
少頃,道空已是怒不可遏,轉世怒視白舞雩,那雙犀利的眸子,好似要把白舞雩生吞活剝一樣:“白姑娘所言甚是,貧道便在這裏等著,直到華淑公主起身,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白舞雩坐在大堂之上,仍是一手端著茶水,笑意盈盈,別有一番風味:“道長真是說笑了,舞雩何曾得意?道長又為何這般針對舞雩?道長何不坐下來與舞雩好好聊聊,你我之間,或許是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道空更是絲毫不給情麵,輕哼一聲,一甩衣袖:“不必了!貧道與奸詐女子,有什麼可聊的?”
白舞雩莞爾一笑,唇角微微上揚:“道長若是執意不肯與舞雩聊聊,舞雩便不逼道長了,隻不過,舞雩有一事想要請教道長。”
道空道人站在原地,更是十分不屑,微皺著眉頭,麵色鐵青,看起來甚是不悅,冷哼一聲,仍是一言未發。
白舞雩抬眸瞥向道空道人,心中更是胸有成竹,輕輕一笑:“道長,舞雩想請教請教,以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到底有何妙用?”話語間,白舞雩緊盯著一旁的道空道人,那雙彎彎的眸子,雖含著笑意,卻滿是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