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待在華淑宮中,仔細觀察著華淑宮中的一切,心中仍是略顯惆悵,見華淑公主睡的如此安詳,也沒有多想什麼。
此刻,光華庵中,道空道人仍是坐臥不安,心中甚是惆悵,自從得知白舞雩前來光華庵探查自己之後,心中也愈發緊張,這些日子,也從未聽聞過宮裏的風聲,心中更是有些緊張。
思慮片刻,道空道人仍是覺得,應當進宮打探打探消息才好,否則不知己知彼,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片刻,道空匆忙吩咐:“恕合,快去備車,為師要進宮一趟。”
恕合更是畢恭畢敬:“是,師父。”說完,便匆忙前往門外,準備車馬。
道空道人也匆忙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白舞雩是什麼來頭,坐臥不安。
道空道人乘坐車馬,前來皇宮走去,不作多時,便已趕到宣武門門外,道空道士匆忙下車,稟報了守門的侍衛,進入皇宮之中。
道空匆忙趕到華淑宮,甚是焦灼,見到了丫鬟翠兒:“翠兒,快去稟報華淑公主,貧道求見。”
翠兒仍是畢恭畢敬:“是,道長。”說完,便匆忙前往屋中走去。
華淑宮中,白舞雩正在照顧華淑公主,翠兒匆忙趕來,見華淑公主正在睡覺,便沒有大聲說話:“參見白姑娘。”
白舞雩看了看華淑公主,還未醒來,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帶著翠兒來到屋外:“翠兒,有何事?”
翠兒甚是緊張,不知該不該告訴白舞雩,隻是此刻也必不能吵醒華淑公主,思慮片刻,便輕聲說道:“回稟白姑娘,光華庵的道空道長來了,正在門外求見。”
白舞雩心中一驚,眉心一蹙,凝視著麵前的翠兒:“翠兒,你說宮外光華庵的道空道長來了?”
翠兒仍是畢恭畢敬:“回稟白姑娘,正是如此。”
白舞雩正想找機會會一會這個道空道人,沒想到他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心中甚是欣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翠兒,公主才剛剛睡下,不宜見客。我也正想去拜訪拜訪道空道長,你便先帶我去吧。”
翠兒思慮片刻,便點了點頭:“也好,白姑娘,請。”
白舞雩隨著翠兒,來到大堂之中,隻見道空道人正站在大堂之中,二人一見,道空道人更是目瞪口呆,緊張極了:“你,你不是……”
白舞雩倒是氣定閑神,絲毫不曾緊張,唇角微微上揚:“道空道長,許久不見,可還一切順利?”
翠兒站在白舞雩身旁,看了看道空道人,又看了看白舞雩:“原來道長與白姑娘是舊相識啊,既然如此,奴婢便不打擾道長與白姑娘了,奴婢告退。”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
道空呆呆的站在大堂之中,甚是緊張,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許久,都未曾開口。
白舞雩先坐下;身來,伸手提起茶壺,徐徐倒出一盞熱茶:“道空道長,請坐。”
道空仍是緊繃著臉,滿麵不悅,麵色鐵青,輕哼一聲,冷眼瞥向麵的白舞雩:“若貧道所記不錯,白姑娘上次是說,家中變故。父母重病,特地來我光華庵求了一簽。如今又怎會出現在皇宮裏?難不成,白姑娘的父母也在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