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衡走後,白舞雩才放心大膽的拿出了胥辰卿寫給自己的信,再看一遍,心中甚是欣喜,笑容滿麵。
這些日子,白舞雩一直在調查南宮淑的事情,絲毫也不曾開心過,唯有胥辰卿的來信,才讓白舞雩開心了一次,白舞雩放鬆了許多,心中甚是得意。
隻不過,這些日子仍是需要多去照顧華淑公主,白舞雩與兩個丫鬟,接連著擺弄草藥,製作補氣養血的藥丸,為南宮淑服用。
可是南宮淑已然將那藥丸全然當飯吃了,還是未見絲毫成效,白舞雩知曉,她每日晚上都要以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白舞雩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這樣下去,不論如何都救不了南宮淑,可她仍是十分小心的照顧著南宮淑,想探查清楚南宮淑的秘密。
南宮淑重病,白舞雩一連照顧了她幾日,都沒有查到什麼,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些日子以來,宮外光華庵中的道空師父也未曾來過,白舞雩心中更是十分焦灼,已有些等不及了,甚是迫切。
這日,白舞雩再次前往華淑宮,為華淑公主診脈,切了切南宮淑的脈搏,隻覺得她的脈搏似乎穩健了些許,或許是這些日子補的多了,身子自然便好起來了,白舞雩甚是滿意:“公主可有覺得哪裏不適?”
“不曾有哪裏不適,這些日子多虧了白姑娘照顧,本公主的身子已好了許多,勞煩白姑娘了。”
白舞雩匆忙搖頭,唇角微微上揚:“公主不必如此客氣,都是民女應該做的,公主覺得精神便好,方才民女為公主把脈,也覺得公主的脈象穩健了許多,想必不日便會恢複過來的。”
聞言,南宮淑心中更是一陣酸澀,頓時熱淚盈眶,自己的病,哪裏會好起來?每日放血,任誰怕是也受不了,可是已然過了這麼久,那顆青冥定魂丹還是未見顯靈,南宮淑心中更是十分苦楚,難受極了。
白舞雩凝視著南宮淑,隻覺得南宮淑好似在傷感什麼,甚是疑惑,觀察了片刻,輕聲問道:“公主這是怎麼了?”
南宮淑匆忙搖頭:“沒什麼,白姑娘不必在意,本公主隻覺得有些累了罷了。”
白舞雩也不曾多問什麼,微垂下眸子,又小心翼翼的為華淑公主蓋好,甚是滿意:“公主好生歇息吧,切莫著涼。”
南宮淑便安然躺在榻上:“有勞白姑娘了。”
白舞雩仍是小心翼翼的坐在南宮淑身旁,照顧著南宮淑,這些日子以來,白舞雩一直在華淑宮中照顧著南宮淑,對南宮淑雖不太了解,可是也看得出來,她並非是惡人,或許真的是受了光華庵那道空道人的蠱惑,才會如此,以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傷了自己的身子。
如此想來,白舞雩仍是覺得,應該再去光華庵談一談道空道人的底細才是,切不能再讓他為非作歹,禍害人間。
隻是這些日子,道空道人都未曾進宮,更不曾來過華淑宮,華淑公主也從未召見過他,白舞雩仍是有些焦灼,想打探打探他們到底有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