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空師父仍是十分恭敬:“白姑娘可還有何事?”
白舞雩輕輕搖頭:“小女子並無他事,多謝道空師父。”
道空仍是十分客氣,秉承著出家人以慈悲為懷的麵目,對白舞雩甚是耐心:“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今日真是勞煩道空師父了,小女子便先告辭了,改日定會再來拜訪道空師父。”
“施主慢走。”
白舞雩慢步走出門外,甚是客氣,看著麵前的道空師父,倒還不錯,白舞雩仍是想不通,道空師父到底與華淑公主有何關聯,更是不知,華淑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甚是困惑,又不敢公然試探道空師父,生怕出了差錯。
白舞雩慢步走出門外,心中更是思慮萬千,甚是疑惑,獨自一人,朝皇宮走去。
道觀之中,道空師父也思慮頗多,總覺得白舞雩的氣質非比尋常,似乎來者不善,思慮片刻,生怕事情敗露,匆忙吩咐小道士:“恕合,恕合!”
小道士匆忙跑來:“師父,有何事吩咐?”
道空越想,越覺得白舞雩有些不對勁,更是不敢多想,匆忙吩咐:“恕合,快去偷偷跟著方才那位白姑娘,看看她要去何處?”
恕合看了看道空師父,略顯糾結:“師父,這,這不太好吧?”
道空頗為憤怒,頓時滿麵不悅:“這有何不好?為師方才看出,她是妖孽,你快去跟著她,看看她去何處便好,切不可被她發現。”
恕合緊張極了,又甚是害怕,愁眉緊鎖,卻不敢違背道空的意思,拱手行禮:“是,師父。”說完,便匆忙跑出門外,前去跟蹤著白舞雩。
白舞雩在道觀外呆了片刻,心中事情頗多,腳步也放慢了許多,心中甚是惆悵,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作多時,恕合已跟上了白舞雩,小心翼翼的藏起來,不敢被白舞雩發現,聽聞白舞雩是妖孽,也愈發害怕,心中甚是近些,生怕被白舞雩發現。
白舞雩慢步向前走去,腦中思慮萬千,一時不察,竟沒有發現身後的尾巴,仍是慢步朝皇宮走去,心中甚是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舞雩走的很慢,腦中思慮萬千,始終想不明白宮裏的華淑公主。暗自歎了一口氣,逐漸不去想華淑公主的事情,走到一條略顯偏僻的小路上,突然發現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白舞雩停下了腳步,猛然轉身,給恕合一個措手不及。
恕合匆忙躲閃,卻仍是露了一絲馬腳,躲在牆後,心中砰砰亂跳,緊張極了。
白舞雩看得出來,是道空派了人跟蹤自己。原本還以為道空道人是個老實的道士,可這一跟蹤,更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白舞雩更看得出來,自己的到來,令道空道人有所察覺,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怎麼做,白舞雩也愈發覺得,道空道人此刻定是十分緊張,也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而此事,也必是與華淑公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