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如此想著,心中更是十分惆悵,想來華淑公主也是深受其害,不知她為何非要用自己的精血滴灌那顆青冥定魂丹,又不知她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是有什麼,值得她將自己搞的氣血不足,心髒受損,如此麵黃肌瘦,失去了一個豆蔻少女該有的活力。
白舞雩實在是想不明白,心中甚是惆悵,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勸阻華淑公主,可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她,或是她根本就不聽從勸阻。
白舞雩暗自歎著氣,更是滿心惆悵,那雙漆黑的眸子之中,滿是憂愁,微皺著眉頭,也無心再翻閱書籍,擺弄著手中的草藥,也甚是無趣,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攬國的皇宮還算太平,榮妃是個實得大體之人,大家閨秀,總攬後宮事宜,甚是服眾,安妃與雲嬪也不是那般好事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說暗地裏有些小心思,可誰也不敢拿到明麵上來。
白舞雩整日裏躲在采薇宮,也犯不著她們,竟是清閑了許多,白舞雩坐在大堂之中,滿心都是華淑公主的事情,甚是煩悶,絲毫也開心不起來。
大堂之中,兩個丫鬟正幫白舞雩擺弄著草藥,也甚是無趣,白舞雩思慮片刻,抬眸看了看麵前的丫鬟,再次問道:“墨荷,墨菊,你們可認識華淑宮裏當差的下人?”
兩個丫鬟略顯疑惑,垂眸看了看白舞雩,思慮片刻,墨菊好像想起了什麼:“回稟白姑娘,奴婢先前認得華淑宮裏的丫鬟翠兒。”
白舞雩甚是欣喜,頓時麵露喜色,匆忙拉住墨菊的手,高興極了:“墨菊,這可真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墨菊略有些局促不安,略顯緊張:“不知奴婢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助白姑娘?奴婢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白舞雩莞爾一笑:“你倒是衷心的很,我哪裏需要你為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隻是有一件事情,你去幫我打探打探。”
墨菊俯身行禮,畢恭畢敬:“還請白姑娘吩咐。”
白舞雩也甚是滿意,輕輕點頭:“墨菊,華淑公主的病有些奇怪,你去找翠兒多打探打探消息,看看華淑公主近幾年來都做些什麼。”
墨菊仍是畢恭畢敬,俯身行禮:“是,白姑娘,奴婢這便過去打探。”
白舞雩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墨菊:“拿著,這樣更好說話,你若打探到重大消息,我定重賞!”
墨菊更是欣喜若狂:“多謝白姑娘,多謝白姑娘。”說完,便快步退去,滿心歡喜。
白舞雩與墨荷留在采薇宮裏,擺弄著那些草藥,也算是打發了時間,心中卻仍是焦灼。
墨菊匆忙趕往華淑宮,按照白舞雩的吩咐,前去打探事情,剛來到華淑宮,便見到了翠兒,輕聲叫道:“翠兒,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