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轉身一看,甚是欣喜:“墨菊,你怎在這裏?”
墨菊拉著翠兒,走出了華淑宮:“翠兒,咱們出去再說。”二人一同,走出了華淑宮,站在一條筆直的長廊上。
翠兒略顯疑惑,再次問道:“墨菊,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墨菊見四周無人,才開口說道:“翠兒,你也知曉,我如今在伺候新進宮的白姑娘,白姑娘是專程為你家主子看病的,姑娘覺得你家主子的病有些不同尋常,叫我過來打探打探,你家主子近幾年來,都喜歡做什麼?為何一直傷心落淚?”
翠兒見墨菊這麼問,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也不知曉南宮淑用自己的精血滴灌青冥定魂丹的事情,思慮片刻,看向麵前的墨菊:“墨菊,我才來伺候華淑公主沒幾日,也不知道其中緣由,隻見公主每日都是以淚洗麵,甚是傷心,起初皇上還時常來看望公主,如今皇上也不常過來了。”
墨菊聽著翠兒的話,似乎有些不太滿意,思慮片刻,又匆忙問道:“翠兒,你家主子可有高興的時候?”
翠兒思慮片刻,便想到了前幾日光華庵的道空師父前來參拜,公主還算開心,便將此事告訴了墨菊。
墨菊得知此事,甚是滿意,匆忙點頭:“翠兒,真是謝謝你了,這是白姑娘讓我給你的銀子,你收著。”正說著,便將手中的銀子遞給翠兒,轉身跑去。
“墨菊……”翠兒剛叫了一聲,便見她已跑去,隻好收下了那錠銀子,用力咬了一口,欣喜若狂,匆忙放入袖中。
墨菊甚是欣喜,匆忙返回采薇宮,滿麵笑容,快步跑著,匆忙來到大堂,俯身行禮:“奴婢參見白姑娘。”
白舞雩見墨菊前來,更是欣喜:“墨菊,快起來吧,你這是怎麼了?跑的這麼急?又無人追你。”
墨菊大喘了一口氣,才稍稍平靜下來:“讓白姑娘見笑了,墨菊打探到了重大消息,實在是忍不住,想趕快跑來,告訴姑娘。”
白舞雩聞言,更是十分驚喜:“墨菊,你果然不負所托,快說說,你都打探到了什麼消息?”
墨菊匆忙點頭:“回稟白姑娘,聽翠兒說,華淑公主日日以淚洗麵,悲痛欲絕,隻是每次光華庵的道空師父前來參拜時,才會高興,奴婢覺得有些奇怪,特地前來告訴姑娘。”
白舞雩點了點頭,的確覺得此事可疑:“你做的甚好,墨菊,下去領賞吧。”
墨菊俯身行禮:“多謝姑娘。”說完,便快步退下。
白舞雩聽聞此話, 更是十分疑惑,微皺著眉頭,仔細思慮著,心中暗想:“光華庵的道空師父,定是與南宮淑有什麼關係。”隻是白舞雩還說不出來,心中甚是不解。
思慮片刻,白舞雩仍是十分惆悵,不知該如何是好,在院子裏走來走去,饒了一大圈,仍是想不明白。
白舞雩心中甚是疑惑,愁眉緊鎖,深思熟慮後,打算前往光華庵一探究竟,探查探查那位常去華淑宮裏做客的道空師父。
下定決心後,白舞雩便去打探消息,坐在屋中,抬眸瞥向麵前的下人:“墨菊,墨荷,你們可知曉光華庵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