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慢步走著,微低垂著頭,向前走著,-心中若有所思,仍是想不明白南宮淑。
南宮衡也恰好去了采薇宮,聽聞白舞雩已然去了華淑宮,甚是擔心,匆忙前往華淑宮找白舞雩,恰好見白舞雩迎麵走來,甚是焦灼,更是加快了腳步,大步走上前去。
白舞雩仍是低頭走著,根本沒看到前麵有人,下一步,便猛然撞上了南宮衡。
“啊!”白舞雩輕叫一聲,捂著鼻子,抬眸看向南宮衡,又匆忙俯身行禮:“民女參見皇上。”
南宮衡垂眸凝視著白舞雩:“白姑娘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民女多謝皇上。”說完,才站起身來。
南宮衡走上前去,伸手上去,輕輕揉了揉白舞雩的玲瓏的鼻頭,含情脈脈的凝視著白舞雩:“還疼嗎?”
“回稟皇上,不疼了,民女一時不慎,衝撞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南宮衡見白舞雩與自己生疏了些許,心中略顯不悅:“無妨,白姑娘不必如此拘束。”
“多謝皇上。”
南宮衡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心中仍是有些五味雜陳,微皺著眉頭:“聽聞白姑娘一早便去了華淑宮為公主請脈,可還順利?”
白舞雩抬眸瞥了一眼南宮衡,想必南宮衡早已料到自己會出師不利,才會這麼問,俯身行禮:“回稟皇上,舞雩無能,已為華淑公主把了脈,卻發現華淑公主的脈象愈發虛弱,氣血雙虧的愈發厲害,然而公主卻不肯再讓舞雩檢查檢查,便將舞雩請了出來,還請皇上見諒。”
南宮衡甚是滿意:“果然不出朕所料,走吧,朕親自帶你過去,為她檢查!”
如此正好順了白舞雩的心意,白舞雩甚是滿意,正想去檢查檢查南宮淑的左手,俯身行禮:“民女多謝皇上。”
隨即,南宮衡帶著白舞雩一同,前往華淑宮走去。
二人慢步走著,一言未發,南宮衡更覺得白舞雩多了許多禮數,看起來有些別扭,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南宮衡帶著白舞雩向前走去,不作多時,便已來到華淑宮,下人們匆忙走來,俯身行禮:“奴才參見皇上。”
南宮衡甚是滿意:“不必多禮,都下去吧。”
下人們仍是畢恭畢敬:“是,皇上。”說完,便慢步離去。
南宮衡帶著白舞雩一同,大步朝華淑宮中走去,來到南宮淑臥房之中。
南宮淑仍是坐在床榻之上,見南宮衡帶白舞雩過來,更顯不悅,愈發覺得,白舞雩是去向南宮衡告狀,南宮衡是過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南宮淑坐在床榻之上,沒有下去行禮,心中略顯傷感。
二人慢步走來,南宮衡垂眸瞥向南宮淑:“淑兒,今日可有乖乖用藥?”
南宮淑不曾理會,看起來好像受了什麼傷害,琥珀色的眸子之中,滿含淚珠,甚是委屈,坐在床榻之上,雙手抱腿,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