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畢恭畢敬:“是,公主。”說完,便去請白舞雩進來。
白舞雩慢步走入南宮淑臥房之中,仔細凝視著南宮淑擺放青冥定魂丹的梳妝台,隻見裝著青冥定魂丹的那隻精致的木盒早已不見蹤影,桌子上的血跡也一幹二淨,沒留下蛛絲馬跡。
白舞雩來到南宮淑床榻前,俯身行禮:“民女參見華淑公主。”
南宮淑麵無表情,臉色似乎又蒼白了些許,想必是昨夜以精血滴灌了青冥定魂丹的緣故,白舞雩隻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看,匆忙移開了眼睛。
“白姑娘不必多禮,起來吧。”南宮淑的話音甚是平淡,不帶一絲感情,好似還有些不悅。
白舞雩更是緊張:“多謝華淑公主。”說完,才站起身來。
南宮淑仍是麵無表情,對白舞雩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白舞雩略顯尷尬,輕聲說道:“民女奉皇上之命,前來為公主請脈,還請公主……”
話還未說出口,便見南宮淑伸出手腕,仍是麵無表情,一言未發。
白舞雩再沒有說話,行了一禮,便慢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住南宮淑的脈搏,雖說服了一顆鹿茸養心丹,可昨天晚上見她流了許多精血,身子仍是虧損的厲害,白舞雩甚是擔心,照她這樣放血,就是把丹藥當成飯吃,怕是也補不過來,怪不得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為她治好。
白舞雩摸了許久的脈,才肯放下,思慮片刻,白舞雩眉心一蹙,試探著問道:“公主怎會比昨日更加虛弱?明明服了一顆鹿茸養心丹,不會這樣的。”
華淑公主卻仍是麵無表情,一眼都沒有看白舞雩,也不曾說話,好似沒有聽到一樣。
白舞雩坐在華淑公主身旁,見她一言不發,略顯不悅,思慮片刻,又問道:“公主今日覺得身子如何?可有頭暈目眩之症?”
華淑公主仍是一言未發,麵無表情,不肯理會白舞雩。
白舞雩仍是微皺著眉頭,略有些尷尬,仍是嚐試著問道:“可否讓民女看看公主的左手?”
華淑公主這才轉身瞥向白舞雩,那種眼神,甚是犀利:“白姑娘已然請過脈了,請回吧!”
白舞雩看了看麵前的華淑公主,更是略有些尷尬,隻是一心想查清楚南宮淑的秘密,不肯離去:“可是公主,您的身子骨若是不加調養,會垮掉的。”
華淑公主更是十分不悅,微皺著眉頭,抬眸瞪向白舞雩:“本公主的事情,不需白姑娘擔心!”
白舞雩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病患者,匆忙勸阻:“可是皇上吩咐了,定要將公主的病治好,還請公主配合一下。”
華淑公主更是眸光犀利,怒視著白舞雩:“出去!莫要叫本公主叫人趕你!”
白舞雩心中一驚,也不敢再說什麼,隻得俯身行禮:“民女告退。”說完,便慢步退出門外。
白舞雩不曾想竟吃了閉門羹,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心中有些不悅,可仍是十分疑惑,微皺著眉頭,仔細思慮著南宮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