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嚴子仍是絲毫不顧怠慢:“回稟皇上,華淑公主似乎有些不高興。”
南宮衡也沒有再多想什麼:“無妨,叫人照顧好她便是。”
小嚴子仍是俯身行禮:“是,皇上。”
未央宮中,南宮衡也大鬆了一口氣,生怕白舞雩在這明爭暗鬥的皇宮之中,受到什麼傷害,可又想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心中略顯惆悵。
翌日一早,白舞雩早早起身,兩個丫鬟在白舞雩身邊伺候著,更是小心翼翼:“姑娘起來了?洗臉水與胭脂水粉都備好了。”
白舞雩甚是滿意,輕輕點頭,昨夜睡了一個好覺,一早起來,便是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白舞雩站起身來,丫鬟伺候著白舞雩換好衣裳,又伺候白舞雩洗了臉,扶白舞雩坐於梳妝台前。
銅鏡之中的白舞雩膚如凝脂,如脂如玉,那雙墨色的眸子,如水晶般晶瑩璀璨,眸光灼灼,甚是好看。
墨荷小心翼翼的為白舞雩梳理頭發,看著銅鏡之中的白舞雩,也忍不住讚歎道:“姑娘生的真是好看。”
白舞雩莞爾一笑,也放鬆了許多:“莫要打趣我了,快梳頭吧,今日要去為華淑公主請脈,耽誤不得。”
墨荷仍是十分恭敬:“是,姑娘。”說完,仍是小心翼翼的為白舞雩梳理著身後的青絲,甚是歡喜。
略施粉黛,白舞雩已出落的楚楚動人,閉月羞花,發間的白玉流花簪,更顯得整個人清秀可人,宛如仙人,唇間一點朱砂,增添了幾分嫣紅,顯得人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白舞雩滿是滿意,隨著丫鬟一同,來到前廳,獨自一人,用著早膳,早膳也準備的甚是齊全,既有雲倉國風格的菜肴,又有月攬國風格的菜肴,那一碟碟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三尺。
白舞雩坐在餐桌旁,伸手夾了幾道菜肴,全都試吃一遍,已然飽了,實在是太過豐盛,叫白舞雩有些受寵若驚:“墨菊,這些菜肴都是你準備的嗎?”
墨菊俯身行禮,滿麵春風:“回稟白姑娘,奴婢哪裏準備得了這麼多,都是禦膳房按照姑娘的例份送來的,聽說是皇上吩咐的,皇上對姑娘可真是不一般啊!”
白舞雩沒有再問什麼,又多吃了幾口,甚是滿意。
少頃,南宮衡便已大步走來,也甚是歡喜,今日是白舞雩初次為華淑公主請脈,南宮衡一早便打算陪白舞雩同去華淑宮,也免得華淑公主為難白舞雩。
太監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采薇宮上下,匆忙跪地行禮,白舞雩也匆忙走來,俯身行禮:“民女參見皇上。”
南宮衡也神采奕奕,麵帶春風:“白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白舞雩仍是畢恭畢敬:“民女多謝皇上。”說完,才站起身來。
南宮衡垂眸看了看白舞雩,隻見她膚白勝雪,麵若桃花,甚是好看:“白姑娘今日初次為華淑公主請脈,朕特地過來,陪白姑娘一同前往華淑宮。”
白舞雩仍是十分恭敬,俯身行禮:“民女多謝皇上。”
南宮衡也甚是滿意,麵帶春風:“白姑娘可準備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