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也甚是滿意,輕輕點頭,白舞雩跟隨著幾位妃嬪後麵,早已聽到了太後與南宮衡說的話,可是這樣的事情,不問過自己,便隨意做出決定,還是令白舞雩略顯不悅,微微皺了皺眉頭,想到南宮衡手中的那顆青冥定魂丹,便忍下了這口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即便是問了自己,自己也是要答應的,白舞雩便沒有多想什麼。
幾人一同,慢步走著,不作多時,便已來到章華台中,章華台上,南宮衡上座,太後坐於側席,幾位妃嬪坐於左側,南宮淑與白舞雩坐在右側。如此看來,她們也不把自己這位神醫太放在眼裏,白舞雩暗自覺得這些人有些虛偽,明明是為南宮衡設下的宴席,卻偏偏說是為了自己而設,實在是有些叫人不悅,白舞雩暗自歎了一口氣,便沒有在意什麼,畢竟自己人微言輕,不能與皇家貴族相提並論。
章華台中,眾人坐好,眼前盡是美酒佳肴,一個偌大的設宴廳,裝飾的富麗堂皇,甚是華貴。
太後也滿麵春風,看了看一旁的白舞雩,見白舞雩生的如此清秀動人,貌美如花,如如此年輕,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是神醫,看了片刻,才輕聲說道:“白姑娘如此美貌,當真懂得岐黃之術嗎?”
白舞雩抬起頭來,仍是十分恭敬:“回稟太後娘娘,民女自幼研習醫術,略知一二。”
南宮衡倒是滿麵春風,轉身瞥向太後:“母後可真是有所不知了,白姑娘在雲倉國可是神醫,京城中的百姓人人稱頌,此次更是治好了雲倉國太後娘娘十幾年的舊疾,朕這才帶白姑娘來我月攬國的。”
太後聽聞此事,更是十分驚詫,簡直驚掉了下巴:“不曾想白姑娘豆蔻年華,卻如此精通醫術,實在是叫哀家刮目相看啊!”
白舞雩也略帶笑容,拱手行禮:“國君謬讚了,舞雩不敢當。”
幾位妃嬪坐於白舞雩對麵,見南宮衡與太後都如此賞識這位亭亭玉立的白姑娘,心中都已有些不悅,隻是不曾說出來罷了。
然而,坐在白舞雩身旁的南宮淑卻更是十分不悅,那張輕薄的唇瓣,始終輕抿著,微皺著眉頭,時而斜眸瞥向身旁的白舞雩,見白舞雩笑意盈盈,更是咬牙切齒,本就極瘦的她顯得更是有些難看。
南宮衡的眼神,時而瞥向白舞雩,似乎含著笑意,更是叫眾人不悅。
章華台中,美酒佳肴盡在眼前,下人們在一旁伺候著,台中舞女作舞,個個身姿纖柔,宛如流蛇,擺動著那絕美的舞衣,盡顯妖嬈,時而宛如蓮花,時而又整齊劃一,好看極了。
絲竹之聲,更是聲聲入耳,繞梁三尺,仍有餘音,台上的舞女隨著音律搖擺著身姿,更是柔美動人,令人目不轉睛。
一舞作罷,眾人皆是笑容滿麵,唯有華淑公主,看似略顯不悅,白舞雩也一直注視著自己身旁的這位華淑公主,見她如此冷麵相對,怕是有些不好相處,隻是白舞雩日後還要時常為她看診,怕是少不了接觸,此刻,白舞雩隻自求多福,希望這位華淑公主莫要太難為自己。
白舞雩看了華淑公主許久,見她麵色泛黃,又略帶一絲慘白,眼窩很深,唇瓣都有些泛白,看起來似乎是氣血不足,具體情況,還需把脈,方能知曉,白舞雩便沒有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