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看了看胥辰卿,沒有再說什麼,隻見胥辰卿站起身來,來到白舞雩身旁,伸手去扶白舞雩:“白姑娘,請。”
白舞雩無奈站起身來,一手扶著胥辰卿,心中更是若有所思,自己身上還有那麼多任務,若非完成了這些任務,如今嫁給胥辰卿,實在是有些不安,慢步向前走著,竟不曾看到腳下的路,突然踢到了一個台階,差一點摔倒在地:“啊!”
白舞雩大叫一聲,猛然跌落在胥辰卿懷裏,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抬眸凝視著胥辰卿,眼睛睜的老大,嘴巴也張的老大,仿佛能吞下一顆雞蛋,心有餘悸,呆呆的凝視著胥辰卿,心跳都加快了許多。
胥辰卿單手托著白舞雩的後背,二人四目相對,那種眼神,愈發的溫柔似水,含情脈脈,那種情誼,早已超乎了男女之中單純的友誼,二人都不曾說話,一言未發。
不作多時,白舞雩才回過神來,向前仰了一下;;身子,逐漸站穩,胥辰卿也順勢放開了白舞雩,雙手慢慢移開白舞雩的後背,卻有些依依不舍,含情脈脈的凝視著白舞雩。
白舞雩微微垂眸,大舒了一口氣,俯身行禮:“舞雩方才太不小心了,都未曾看清楚腳下的路,多謝皇上出手相助。”
胥辰卿也大舒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放開了白舞雩:“白姑娘不必客氣,朕還記得,初入皇宮時白姑娘還從未在意什麼禮數,如今倒是多了這麼多的虛禮,真是叫朕還有些不習慣,白姑娘還如往日那般便是,不必客氣。”
平靜了片刻,白舞雩也不再緊張,輕輕點頭:“皇上說的是。”
“白姑娘還是快去歇息吧,身子定是累了,才會如此失神。”
白舞雩也有些悵然若失,輕輕點頭,便隨著胥辰卿一同,走向臥房。
胥辰卿小心翼翼的扶著白舞雩,來到臥房之中,扶白舞雩躺下,又為白舞雩蓋好被子,甚是滿意:“白姑娘好生歇著吧。”
白舞雩輕輕點頭,默不作聲,便已閉上眼睛,此刻的白舞雩,紋絲不動,躺在榻上,膚如凝脂,眉目如畫,一顰一笑,皆令人欲罷不能,忍不住想伸手過去撫一撫。可是又不忍心去打擾了她,當真是叫人有些抓心撓肺的,百感交集。
胥辰卿一直守在白舞雩身旁,呆呆的凝視著榻上的白舞雩,腦中全是她在乾岐宮發出毒針,救下自己的樣子,既威風凜凜,又柔美動人,叫人既想依靠她,又想要保護她,生怕她受到傷害,心中若有所思。
胥辰卿呆呆的凝視著白舞雩,看著她的睡顏,都有些蠢蠢欲動,那嬌柔的唇瓣,仿佛剛剛采摘下來的櫻桃般,叫人望而卻步,即使睡著,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盛世容顏。
有好幾次,胥辰卿都有些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摸,不曾想到,這天下還有這般美麗的女子,那麵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又十分高貴典雅,宛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樣,叫人不敢觸碰,柔嫩的叫人生怕折了她的枝葉。
坐了許久,見白舞雩沉睡下去,胥辰卿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來,又為她拉了拉被子,才算滿意,走了幾步,出了安樂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