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現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回稟皇上,現如今已然快至午時了,奴才見皇上一直睡著,便想讓皇上歇息片刻,不曾打擾皇上。”
胥辰卿心中忐忑,還是略帶一絲不安,微皺著眉頭,那雙漆黑的眸子,都有些空洞:“小福子,扶朕起來。”
“是,皇上。”說完,便小心翼翼的扶著胥辰卿,站起身來又拿來龍袍,為胥辰卿披上,更好衣,才算滿意,思慮片刻,又轉身瞥向一旁的小福子:“小福子,白姑娘如何了?”
小福子仍是畢恭畢敬:“回稟皇上,白姑娘照顧太後娘娘睡下,已然去安樂殿了。”
胥辰卿輕輕點頭,甚是滿意:“甚好,走,隨朕去安樂殿一趟。”
“是,皇上。”
“擺駕安樂殿!”小福子大喊一聲,便小心翼翼的扶著胥辰卿,走出門外,扶胥辰卿走上禦轎,又大喊一聲:“起轎!”
轎子緩緩抬起,載著胥辰卿朝安樂殿走去,安樂殿中,白舞雩仍在搗藥,不知疲倦,看似有些悵然所失。
胥辰卿坐於禦轎之上,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吹了吹清風,精神了恢複過來,不作多時,便已來到安樂殿。
太監大喊一聲:“落轎!”
禦轎緩緩落下,小福子匆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著胥辰卿,走下禦轎,朝安樂殿中走去,下人們緊跟在胥辰卿身後,剛要喊上一聲:“皇上駕到!”卻被胥辰卿攔住:“你們都在門外等著,不得跟隨!”
下人們更是畢恭畢敬,俯身行禮:“是,皇上。”說完,便站在門外等候。
胥辰卿慢步走入屋中,遠遠便看見了一襲白衣,飄飄欲仙的白舞雩,甚是賞心悅目,慢步向前走去,更是心曠神怡,不作多時,便已來到白舞雩對麵,坐下;;身來:“白姑娘如此認真?竟連朕進來,也不曾發現嗎?”
白舞雩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猛然聽到胥辰卿的話音,還是有些緊張,看了看對麵的胥辰卿,也稍稍靜下心來:“不知皇上是何時過來的?舞雩竟不曾發覺。”正說著,又微微低下了頭,略有些不安。
胥辰卿唇角微微上揚,見白舞雩如此認真的樣子,更是覺得可愛,揚唇一笑:“白姑娘不必驚慌,朕也不過是剛剛才過來的罷了,見白姑娘如此認真,便不曾打擾。”
白舞雩微微垂眸,唇角微微上揚:“是舞雩失了禮數,對皇上招待不周,還請皇上見諒。”
胥辰卿微微搖頭,那雙漆黑的眸子,似乎含著春水一般,令人愛不釋手:“白姑娘再朕麵前,何故如此客氣?”
白舞雩便沒有再說什麼,甚是滿意:“皇上,經曆昨夜一場惡戰,韋氏一族,已然被除掉了,白舞雩不敢邀功,卻也幫了皇上不少,還請皇上兌現當時的諾言,許舞雩雲倉國國寶,陰陽萬壽丹。”
胥辰卿凝視著一旁的白舞雩,心中仍是有些不知所措,胥辰卿知道,白舞雩來雲倉國,便是為了自己手中的陰陽萬壽丹,若是此刻便將陰陽萬壽丹給她,胥辰卿不知自己能不能再見到白舞雩了,心中仍是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