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辰卿更是十分滿意:“朕方才看白姑娘滿麵笑容,莫非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何不說出來,讓朕也高興高興?”
白舞雩抬眸看了看胥辰卿,也輕傲起來,唇角微微上揚:“皇上不知,方才韋氏父女二人在慈寧宮告舞雩的狀,約定明日一同前去慈寧宮看韋妃到底會不會毒發,舞雩等著明日去慈寧宮看好戲呢,便不知不覺的高興起來。”
胥辰卿眸光一亮,好似十分感興致的樣子,頓時滿麵春風:“哦?竟有這般好戲?白姑娘沒有通知朕,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正說著,胥辰卿稍稍板起了臉,可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白舞雩揚唇一笑:“皇上若是想看,明日去慈寧宮便是,舞雩又不曾攔著皇上。”
胥辰卿撇了撇嘴,聽著白舞雩這話,顯然是在調侃自己:“既然如此便說定了,明日朕若是看的不滿意,可還是要怪到白姑娘頭上的。”正說著,胥辰卿更是笑容滿麵,微微揚起下頷,略帶一絲桀驁。
白舞雩更是滿麵春風:“舞雩包皇上滿意,皇上就放心吧。”
胥辰卿更是得意極了,欣喜若狂,早已想除掉韋氏一族,如今有白舞雩助陣,胥辰卿簡直是坐山觀虎鬥,得來全不費功夫!
胥辰卿本就是聽說了早上的事情,前來向白舞雩打聽一番。坐了片刻,胥辰卿便回去處理公務了。
送走了胥辰卿,白舞雩才稍稍滿意,也有些乏了,便前往臥房歇息。
這一夜很是安穩,白舞雩剛沾上床榻,便昏昏欲睡,心中沒有雜念,果然睡的十分香甜。
翌日一早,緹雲殿中,韋淩雲剛剛起身,便已張羅起來,叫下人們準備了好幾套衣裙,又反複的挑選首飾,打算好好在太後麵前表現表現。
韋淩雲昨日已與父親韋玉恒計劃好了,不論如何,都會將白舞雩那個賤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韋淩雲滿麵春風,欣喜若狂。
梳洗打扮作罷,韋淩雲才站起身來,帶著幾個下人,大步向前走去,打算這便前往慈寧宮,好好演一出戲給太後看看,好讓太後看清楚白舞雩的真麵目。
然而,安樂殿中,白舞雩卻不似韋淩雲那般在意,仍是一襲素衣,仙氣十足,那張宛如精雕細琢般的小臉,略帶一絲桀驁,更是楚楚動人,黛眉如絲,明眸皓齒,玲瓏精巧的鼻子更是叫人愛不釋手。
不作多時,白舞雩便已趕來,見到了太後與胥辰卿,彎身行禮:“舞雩參見皇上,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仍是笑容滿麵:“白姑娘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白舞雩仍是畢恭畢敬:“舞雩多謝太後娘娘。”說完,便站起身來。
胥辰卿坐在太後身旁,見了白舞雩,更是十分得意,揚唇一笑,略帶一絲桀驁,那雙邪魅的眼眸,似乎在朝白舞雩放電。
白舞雩站在一旁,儼乎其然,與太後、胥辰卿一同,等待著韋氏父女二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