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倒是氣定閑神,大步向前走去,絲毫不曾理會韋氏父女二人,大步朝安樂殿走去。
韋氏父女回到緹雲殿,已是午時,下人們送上了飯菜,為二人壓驚。
韋玉恒身經官場這麼多年,做上了雲倉國全勤朝野的丞相,看得出來,白舞雩並非是池中之物,心中甚是惆悵,還未吃飯,便又抬眸瞥向一旁的韋淩雲:“雲兒,你確定白舞雩逼你服下了毒藥嗎?”
韋淩雲更是委屈極了,頓時熱淚盈眶:“爹爹,女兒發誓,白舞雩真真切切的逼女兒服下毒藥,宮裏的小晨子他們,都親眼所見。”
韋玉恒又匆忙安慰著韋淩雲:“為父不是不相信雲兒,隻是看白舞雩那副樣子,城府深得很,就連為父,都看不出來她的底細,實在是有些高深莫測啊!”
韋淩雲也嚴肅起來,定睛凝視著韋玉恒,心中十分緊張:“那依父親之見,該當如何是好?女兒在宮裏這麼多年,還從未被誰欺負過,就這個白舞雩,竟敢欺壓到女兒頭上,實在是罪不可赦!”
韋玉恒仔細思慮片刻,也想了幾個方法:“雲兒放心,敢欺負到我韋家頭上的人,為父定不會放過她的,容為父仔細想想。”
韋淩雲這才稍稍滿意:“多謝父親。”
韋玉恒仔細思慮片刻,心中更是十分惆悵,看白舞雩那副樣子,的確是高深莫測,令人難以揣摩,可是為今之計,必須要想個好辦法,將謀害貴妃的罪名扣在白舞雩頭上才行。
思慮片刻,韋玉恒抬眸瞥向韋淩雲:“雲兒,你午後隨為父回家一趟,為父找些神醫,為你把把脈,看看到底有沒有中毒。”
韋淩雲匆忙點頭:“雲兒都聽父親的。”
韋玉恒仍是微皺著眉頭,心中沒有什麼好主意,十分惆悵。
不作多時,韋氏父女便已來到韋府,韋府外,轎子緩緩落下,府上的下人匆忙跑來迎接。
二人坐於大堂之中,下人匆忙端上了茶水,韋玉恒心中仍是忐忑不安,匆忙吩咐:“韋大,去找京城內最好的大夫過來!”
韋大更是絲毫不敢怠慢,彎身行禮:“是,丞相大人。”說完,便快步跑去。
韋淩雲輕抿了一口茶水,心中仍是十分惆悵,惶惶不安:“父親,白舞雩可是世外神醫,京城中的大夫,不知能不能看得出來?”
韋玉恒心中也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無妨,先叫來看看再說。”
韋淩雲輕輕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與韋玉恒一同,坐在大堂之中,心中更是十分忐忑。
韋府之中,氣氛更是十分肅然,鴉雀無聲,下人們也一動不動,生怕怠慢了丞相與貴妃。
少頃,韋府的管家韋大便帶來了京城中醫術最好的大夫,匆忙來到大堂:“老爺,白神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