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白舞雩走上前去,唇角微微上揚,拱手行禮:“太後娘娘若是不嫌棄,可否讓舞雩為韋妃娘娘把把脈?”
韋淩雲聞言,更是十分不悅,匆忙搖頭:“不,不,本宮不要讓你診脈!”
太後也實在是毫無辦法,心中甚是惆悵,瞥了一眼身旁的韋淩雲:“雲兒,不過是診脈罷了,有何不可?快過來,讓白姑娘為你瞧瞧。”
韋淩雲站在太後身後,更是十分不悅,滿麵愁容,驚慌失措:“太後娘娘息怒,雲兒實在是不敢讓白舞雩看診,雲兒害怕,一不小心便會被白舞雩下毒,臣妾宮裏的丫鬟芳兒,前些日子就是被白舞雩給下了毒,現在還沒好利索呢!”韋淩雲更是十分委屈,站在太後身旁,滿麵愁容。
太後再次看了看韋淩雲,微微皺了皺眉,暗自覺得韋淩雲自己想的太多,安撫著韋淩雲:“雲兒放心,在哀家麵前,她不敢造次,過來把。”
韋淩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還是十分緊張:“太後娘娘。”
太後仍是緊盯著韋淩雲,卻又覺得她有些做作,不似白舞雩那般直爽:“過來吧,不必害怕,白姑娘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韋淩雲這才稍稍下定決心,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太後麵前。
白舞雩也慢步走上前去,站在太後身旁,讓太後親眼看著:“韋妃娘娘,請將手腕遞給舞雩看看。”
韋淩雲甚是不悅,極不情願,可還是伸手過去,將手腕遞給了白舞雩,定睛凝視著白舞雩,白舞雩觸碰一下,都十分驚恐。
白舞雩瞥了一眼韋淩雲,伸手過去,摸上韋淩雲的手腕,稍摸了片刻,便收回手臂,俯身行禮:“回稟太後娘娘,韋妃娘娘並無大礙,隻是一時驚慌,經脈有些錯亂罷了。”
韋淩雲更是瞠目結舌,怒氣衝衝:“不可能,白舞雩,你休想得逞,太醫說了,本宮脈象錯亂,定是服了你的白蛤玉露丹的緣故,你休想不承認!”
白舞雩更是輕輕一笑,抬眸瞥向麵前的韋淩雲:“韋妃娘娘隻是一時驚慌,才會經脈錯亂,全無白蛤玉露丹半點幹係,還請韋妃娘娘莫要強加在舞雩身上,冤枉舞雩。”
韋淩雲怒不可遏,兩隻眼睛之中,似乎在燃燒著怒火,眉宇之間,那股怒氣,更是熊熊燃燒,怒指著白舞雩:“白舞雩,你還想欺瞞太後娘娘?明明是你喂本宮吃下了白蛤玉露丹,你休想狡辯!”
白舞雩一早便知韋妃會如此大事聲張,其實那日喂韋妃吃下的丹藥隻不過是一般的養生丹藥罷了,全無毒副作用,那些話,也是騙了韋淩雲,目的隻是是想讓她交代點事情罷了。如此糾纏不休,白舞雩也有些厭煩了,眉心一蹙:“韋妃娘娘的身子並無大礙,若是不信,可以讓太醫瞧瞧,也可找別的名醫診治,普天之下,醫術在舞雩之上者,大有人在,相信以韋妃娘娘的權力,應該能找得到名醫。”
韋淩雲更是怒不可遏,又被白舞雩逼到絕路,甚是惱怒:“白舞雩,你休要胡言亂語,太醫說了,本宮經脈錯亂,根本看不出中毒的跡象,你休息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