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淩雲更是十分得意,站在太後身後,下頷都微微上揚,好似一隻翹起尾巴的母雞。
白舞雩仍是麵帶春風,梨渦淺笑:“太後娘娘請聽舞雩解釋,舞雩從未向韋妃娘娘下毒,舞雩那日不過是給韋妃娘娘開了一副丹藥罷了,何來劇毒之說?若是韋妃娘娘真的中了劇毒,又怎會站在這裏,相安無事?”
韋淩雲更是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怒視著白舞雩:“白舞雩,你明明逼迫本宮吃下了一顆白蛤玉露丹,還說每七日發作一次,現在又想抵賴不肯承認嗎?”韋淩雲怒指白舞雩,怒氣衝衝。
太後聽著她二人的爭吵,更是十分不解,眉心一蹙:“白姑娘,你給哀家說道清楚!”
白舞雩俯身行禮:“是,太後娘娘。”看起來胸有成竹,倒是讓韋淩雲有些心虛。
韋淩雲仍是趾高氣揚的站在太後身旁,甚是不屑,唇角勾起一絲笑容,滿麵得意,似乎在等著看白舞雩的好戲。
“回稟太後娘娘,舞雩給韋妃娘娘服下的隻是一顆普通的白蛤玉露丹罷了,無毒無害,對韋妃娘娘的身子也百利而無一害,還請太後娘娘明察。”
韋淩雲更是十分不悅,怒視著麵前的白舞雩:“白舞雩,你胡說,你那日可說,白蛤玉露丹,劇毒無比,發作起來,渾身疼痛,逼迫本宮服下,讓本宮聽你的吩咐,今日又是這般說辭,簡直豈有此理!”
太後也不偏袒韋淩雲,見她如此囂張跋扈,也略顯不悅,瞥了一眼韋淩雲:“雲兒,莫要打斷,聽白姑娘說!”
韋淩雲甚是不悅,冷眼瞥了一眼白舞雩,便俯身行禮:“是,太後娘娘。”
白舞雩甚是滿意:“回稟太後娘娘,白蛤玉露丹,絕對是上好的良藥,不可能有毒,舞雩這裏還有幾顆,太後娘娘若是不信,舞雩可以身試藥。”正說著,白舞雩又掏出一隻淡綠色的瓷瓶,倒出一顆,親口服下。
太後更是不知該相信何人,十分苦惱,此刻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瞥向一旁的韋淩雲:“韋妃,你說的,可是白姑娘手中的白蛤玉露丹?”
韋淩雲更是戰戰兢兢,不敢相信,看白舞雩服下的,好像就是自己那日被逼服下的白蛤玉露丹,緊張極了,匆忙搖頭:“不,不是,定是白舞雩換了丹藥,她那日;逼迫臣妾服下的,定是毒藥,否則臣妾也不會脈象錯亂,還請太後娘娘做主啊!”正說著,韋淩雲又跪在地上,甚是委屈。
站在一旁的韋玉恒也替自己女兒擔心,看看麵前的白舞雩,那副略顯狡黠的麵容,似乎比自己還要狡猾,韋玉恒也甚是緊張:“太後娘娘,雲兒是不會說謊的,雲兒中了劇毒,還請太後娘娘做主啊!”
太後也甚是為難,心中甚是愁苦,身子剛剛好些,便又遇上這麼多煩心事,實在是有些厭煩:“好了,此事哀家自會斷清楚的。”太後愁眉緊鎖,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愁腸百結。
白舞雩亦拱手行禮:“還請太後娘娘明察。”
太後看白舞雩不像是說謊,而身旁的韋氏父女又如此激動,也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坐了許久,也不知該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