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認不出來(2 / 2)

南宮衡那雙邪魅的眼眸微微眯起,一直凝視著對麵的白舞雩,看著白舞雩用膳,也是賞心悅目的很,麵露淺笑,唇角微微上揚,得意極了。

白舞雩剛吃了一口,便覺得南宮衡那雙眼睛有些犀利,微微抬起下頷,略有些局促不安:“南宮公子這般看著舞雩作甚?舞雩臉上難不成是有花嗎?”白舞雩微微垂眸,一雙圓潤的眼眸,略泛清波,欲絕還迎,更是十分可人。

南宮衡對麵前的白舞雩是愈發喜歡,瞧她那雙烏溜溜的眼睛,更是愛不釋手:“白姑娘可不是臉上有花嗎?人都說玉麵如花,在下瞧姑娘這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果真是如此!”

白舞雩更是緊張起來,被人如此一誇,心跳也加快了些許,麵色微微泛紅,仍是低垂著下頷:“南宮公子就莫要取笑舞雩了,舞雩姿色平平、蒲柳之身,哪裏擔得起‘玉麵如花’之讚?”

南宮衡輕輕一笑,那雙微潤的桃花眼更是邪魅極了:“白姑娘太過謙了,在下也算是閱人無數,能得在下如此稱讚之人,也唯有白姑娘一人矣!”

白舞雩仍是不敢抬起頭來,麵色已然是白裏透紅,宛如成熟的果子,嬌豔欲滴,略帶羞澀的眼睛,含著笑意,更是令人移不開眼:“南宮公子這麼說,倒真是謬讚了,舞雩實在是不敢當。”正說著,白舞雩已是羞澀不已,臉頰上那片潮紅,早已蔓延到耳後,也愈發通紅,羞澀難當。

南宮衡見白舞雩臉色通紅,才不再調侃於她,輕輕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那雙通透傳神的桃花眼,微微勾起,麵帶桃花:“白姑娘快用膳吧,都一日不曾吃東西了,別餓著了。”

白舞雩這才稍稍回過神來,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臉頰,不曾想竟如此溫熱,梨渦淺笑,輕輕點了點頭:“多謝南宮公子關心。”正說著,又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看似清爽的小菜,放入口中,細細嚼了起來。

南宮衡見白舞雩如此花容月貌,更是十分喜歡,剛吃了幾口,便又問道:“白姑娘是哪裏人?”

白舞雩抬眸瞥了一眼對麵的南宮衡,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若說自己的哪裏人,白舞雩記得,自己自小在葉陽山的狼窩裏長大,被野狼撫養長大成人,後來研習醫術,便在雲倉國定居,思慮片刻,白舞雩還是輕聲答道:“舞雩乃是葉陽山人。”

南宮衡更是大吃一驚,眉心一蹙:“葉陽山?若是在下所記不錯,葉陽山附近,好似不曾有人居住,不知白姑娘家住何方?”

白舞雩略顯惆悵,低垂著下頷,微微皺了皺眉頭,若說自己從小被狼群養大,怕是會嚇到外人,思慮片刻,白舞雩才回道:“舞雩父母皆是山野之人,一直住在山裏,外人不知曉罷了,南宮公子不必驚慌。”

南宮衡搖了搖頭,仍是十分滿意:“那倒沒有,在下一早便見白姑娘氣若蘭芝、談吐不俗,原來是世外高人,在下有幸能得一見,真是幸會,幸會!”正說著,南宮衡又拱手行了一禮,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