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麼世外高人,南宮公子真是太看得起舞雩了。”白舞雩匆忙解釋了一番,心中卻有些緊張。
南宮衡,乃是月攬國國君,桀驁不羈,身在形骸之外,此次避開了宮裏的那些瑣事,出來遊玩,卻不曾想被白舞雩攔住,竟又發現白舞雩是這般高深的世外高人,也愈發對麵前的白舞雩起了興致,癡癡的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心中越是欣喜:“白姑娘真是在下見過為數不多的高人,尤其是與動物講話,更是令在下佩服。”
白舞雩見南宮衡如此誇讚自己,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南宮公子真是過獎了,不過是些皮毛的功夫,倒是讓南宮公子見笑了,在下習得些許醫術,南宮公子若是不幸身體有恙,可讓在下瞧瞧,也算是報了南宮公子的恩情。”
南宮衡仍是滿麵桃花笑,桀驁的唇角,略帶一絲放;蕩不羈,看似是閑雲野鶴之人,拱手行禮:“這倒是極好的,白姑娘既然這麼說了,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白姑娘如今還身在葉陽山嗎?”
白舞雩輕輕搖了搖頭,見南宮衡也算是個謙謙君子,便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實不相瞞,舞雩如今住在雲倉國京城朱雀街,開了一家醫館,勉強糊口,不才稱作‘玉媚娘子’,南宮公子若是不嫌棄,倒真的可以去看一看。”
南宮衡更是欣喜若狂,見白舞雩這般清秀可人,談吐不凡,果真如世外仙子一般,的確是他先前不曾見過的,南宮衡更是饒有興致,暗自打定主意,定要與白舞雩深交才好,如此想來,南宮衡輕輕一笑:“白姑娘放心,在下定會去的!能得白姑娘這般好友,在下今生無憾!”
白舞雩也梨渦淺笑:“南宮公子真是太過獎了,今日若非南宮公子路過搭救,舞雩隻怕是出不了天山了,如此說來,舞雩倒是要登門拜訪,謝過南宮公子搭救之恩。”
南宮衡輕輕搖了搖頭:“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舉手之勞罷了,不必掛懷,在下乃閑雲野鶴,江湖草莽,居無定所的,白姑娘還是不必客氣了。”
白舞雩看了一眼對麵的南宮衡,見他身上的穿著,以及頭上那隻赤色的發冠,便覺得他不似口中所說的江湖草莽,可是又不好直言,白舞雩輕輕一笑:“既然如此,舞雩便不登門拜訪了。”
南宮衡仍是十分欣喜,輕輕一笑:“白姑娘客氣了。姑娘快用膳吧,菜都快要涼了。”
白舞雩瞥了一眼麵前的菜肴,便沒有再說什麼:“南宮公子也快用膳吧。”
二人簡單吃了點喜愛的菜肴,補充體力,便又坐在屋中交談。
席間,南宮衡更是對白舞雩興致勃勃,得知白舞雩在雲倉國,更是想將白舞雩收攬到自己的月攬國來作伴。
夜幕高舉,白舞雩才辭別了南宮衡,返回自己屋裏,二人洽談甚歡,無話不說,真可謂是相見恨晚,剪竹夜話。
回到自己屋裏,已是夜半子時,與南宮衡談的太過暢快,白舞雩差點忘了自己險些失了性命才在天山采摘到的奇異草與天山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