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辰卿更是十分肯定,心情似乎也爽朗了些許,輕輕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朕從不食言!隻不過,朕也說過,隻有我雲倉國的皇後,才配得到陰陽萬壽丹,不知白姑娘肯不肯屈尊做我雲倉國的皇後?”
白舞雩更是十分緊張,臉上勉強擠出來的笑容也顯得十分尷尬,看似傻嗬嗬的:“皇上真是折煞舞雩了,舞雩怎配得上雲倉國的皇後之位?”
胥辰卿見白舞雩這副樣子,便沒有再說什麼,心中暗想:“白舞雩,你遲早都是朕的人!朕定會讓你做上雲倉國皇後的位置!”
韋妃之父韋玉恒乃是雲倉國的丞相,權傾朝野,勢力龐大,就連胥辰卿,都不敢輕易對她下手。白舞雩仔細思慮片刻,又看到了麵前的奏折,轉身瞥向胥辰卿,輕聲問道:“皇上要恢複韋妃貴妃之位嗎?”
胥辰卿輕輕搖了搖頭,顯得胸有成竹:“自然不會,朕好不容易才逮著個機會,撤了她貴妃的頭銜,怎還會再輕易恢複?韋家勢力如此龐大,她再做了貴妃,豈不是要逼死朕這個皇上?”
白舞雩也甚是滿意,可是心中卻十分惆悵,思慮片刻:“皇上說的是,皇上切莫再晉封韋妃了,依舞雩看,韋妃之所以如此囂張,還是因為韋丞相的關係,還有……”白舞雩沒有說出口來,唇角微微上揚,瞥向了一旁的胥辰卿。
胥辰卿也略顯疑惑,凝視著一旁的白舞雩:“還有什麼?”
“還有,便是皇上後宮空虛,無人能壓製的住韋妃!依舞雩看,皇上是該早些立下皇後,或是別的貴妃,應當雨露均沾才是。”白舞雩麵帶春風,心中似乎早已有了主意。
胥辰卿更是十分得意,唇角微微勾起,那雙漆黑的眸子,顯得甚是邪魅:“朕也正有此意,若說是厲害的皇後,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知白姑娘是否願意做朕的皇後,為朕解這燃眉之急?”
白舞雩還穿著太監的衣服,“咳咳咳……”故意咳嗽了幾聲:“小白子我如今可是宦臣,看不出來,皇上竟還有此等癖好,皇上若是如此不正經,小白子我可就不幫皇上了。”話語間,白舞雩已是笑容滿麵,調侃著胥辰卿,還真是舒心了許多,怪不得他整日裏都要調侃自己,白舞雩總算是報了一次調侃之仇。
胥辰卿見白舞雩不願意提這件事,便也沒有追問:“朕自然是正經人,隻是小白子怎麼想的,朕就不妄加推測了!”胥辰卿微微揚起下頷,大舒了一口氣,一雙漆黑的眸子,仿佛看穿了一切。
此時,白舞雩倒是顯得羞愧難當,臉頰都微微泛紅,仿佛剛剛出水的芙蓉,嬌羞極了,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思慮片刻,才輕哼一聲:“皇上若是再調侃舞雩,舞雩便不幫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