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辰卿更是麵帶春風,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更是顯得胸有成竹:“怎麼?你不想要陰陽萬壽丹了嗎?那朕便留著吧,不知這陰陽萬壽丹到底有何用處,真是費解!”正說著,胥辰卿眉心一蹙,似乎是在為手裏的陰陽萬壽丹而惆悵,也顯得十分做作,簡直快要將白舞雩氣死在這裏。
白舞雩冷眼凝視著身旁的胥辰卿,緊抿著唇瓣,抬眸怒視胥辰卿,少頃,才稍稍消氣,為了一顆陰陽萬壽丹,還真是不容易,白舞雩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皇上這是哪裏話?舞雩自然想要陰陽萬壽丹,這顆陰陽萬壽丹亦藥亦毒,十分凶險,皇上切莫亂用,皇上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舞雩。”正說著,白舞雩的話音愈發輕柔。
胥辰卿這才稍稍滿意,轉念一想,又聳了聳肩膀,故作姿態:“小白子,朕肩膀算了!”
白舞雩無奈,站起身來,彎身行了一禮:“是,皇上,小白子這就為皇上揉揉!”正說著,便張開雙手,狠狠的揉捏著胥辰卿的肩膀。
這點力道,對胥辰卿而言,自然是微不足道,胥辰卿隻覺得十分舒服,力道也剛剛好,閉上雙目,仍是麵帶春風,看起來得意極了。
白舞雩站在胥辰卿身後,為胥辰卿揉了揉肩膀,少頃,便又問道:“皇上覺得,可有好些?”
胥辰卿仍是微閉著雙目,滿麵春風,輕輕點了點頭:“嗯,手法不錯,日後就由你來為朕按摩吧!”
白舞雩看著胥辰卿這幅樣子,簡直快要爆發了,可是為了他手中的陰陽萬壽丹,還是忍氣吞聲:“皇上覺得好便好。”
不作多時,胥辰卿伸出手臂,覆在白舞雩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上:“舞雩,別累著了,坐下歇息!”
白舞雩便坐在胥辰卿身旁,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眸子,凝視著胥辰卿,略帶一絲怨氣,卻可人極了,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更是令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柔嫩的雙唇微微鼓起,也略帶一絲怒氣:“皇上還想做什麼?”
胥辰卿偷偷瞥著一旁的白舞雩,暗自舒了一口氣:“朕不做什麼,隻是覺得舞雩太累了,讓舞雩歇息片刻。”
白舞雩也沒有理會,伸手端起了茶盞,輕抿一口,又匆忙放下,稍稍放鬆了片刻,便轉身瞥向胥辰卿:“皇上,如今何時了?”
“管他何事作甚?舞雩還是好好為朕想想,如何除掉韋家吧!”
白舞雩轉身低下下頷,略顯不悅,除掉韋家,談何容易?光是韋丞相在雲倉國的勢力,便不比胥辰卿這個皇上弱上多少,如今雲倉國雖說還算鼎盛,卻還是不敢出什麼內亂,一旦內亂,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白舞雩仔細思慮著,打算想出好的對策,幫助胥辰卿,也幫助自己,拿到陰陽萬壽丹。
少頃,便有下人小心翼翼的走來,見眼前的白公公竟坐在胥辰卿身旁,更是大吃一驚,自古以來,哪有皇上和下人坐同一桌的?這得是多大的榮耀?下人也不敢多看,匆忙跪地行禮,低下頭來:“奴才參見皇上,敢問皇上,可要傳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