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熱麼?”
嚴亦深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他不光單純是熱的問題。
蹲下身子,嚴亦深將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直接吻上她的大腿處,夏歌一陣瑟縮,試圖推開他。
攫住她推搡自己的雙手,嚴亦深的吻逐漸往上,密密的吻落在她那高挺的孕肚上。
夏歌的孕肚上已經是出現了妊娠紋,一條一條的紅色紫色的斑紋分布在她的肚皮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讓自己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難看的一麵,也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其實她也有在使用托腹帶盡量控製妊娠紋的出現,但不知道為什麼,效果也就隻維持到這個月而已。
雖然嚴亦深的目光裏沒有嫌惡,但夏歌終究是很難為情,又掙不開他的手,夏歌隻能將頭瞥向一側,“別看了。”
竟然讓他看到自己這麼難看的樣子……
夏歌心裏又羞又惱,“亦深算我求你,別看了。”
抬起頭來,嚴亦深眼眸深邃的看著她,臉上寫滿柔情。嚴亦深緩緩站起身,避開她的肚子將夏歌抱在懷裏,“傻瓜,你覺得我有這麼在意你的美醜麼?我看到這些紋路,說不震撼是假的,但其實更多的是感動。”
“每一個女人都會在乎自己的外表是否完美,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女人為了維持這種完美會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放棄生育。但你願意為了我懷孕,而且還不止一次,是不是可以證明,你是真的很愛我?”
自戀!
夏歌在嚴亦深懷裏忍住笑,回抱住他,也不說自己是或不是,手上的扒他衣服的動作也沒停過,一眨眼將他的上半身給扒光。
“你把我都脫成這樣了自己反倒還穿著,不公平!”她嬌嗔著說道。隨手把他的襯衣扔到自己被他脫下的衣服上。
聽她這麼說,嚴亦深索性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帶上,“知道怎麼解吧,我教過你的。”
咬住下唇,夏歌回憶著當初他教自己的步驟,試著解開他的腰帶,往兩側一滑,腰帶應聲滑開。
兩人的眼瞳裏霎時間盈滿濃濃的情欲,手心貼上嚴亦深赤裸的胸膛,他的身體熱度和自己一樣,“你的跨洋會議還有多久?”夏歌問,難耐的吞了吞口水。
抵住她的額頭,嚴亦深一字一句說,“誰在乎。”
早就忘了進浴室的時候是幾時幾分,兩個人難耐的吻在一起,兩唇相貼,兩舌緊緊相纏,聵違了好幾個月的激情將兩個人席卷、包圍,形成一個漩渦將兩人逐漸卷入其中。
他們現在隻想就這樣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即便世界末日了,又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或許對於夏歌嚴亦深而言,即便真的世界末日了,隻要兩個人能在一起就不可怕,但對於別的人來說,連世界末日都不用,隻要一場打罵就足夠毀了一生。
回到嚴家本家時,是晚間九點,路梅鐵青著一張臉從車上下來,緊跟著下來的嚴亦舒臉色有些蒼白,一手捂著小腹,她的臉、額還有脖頸上都在冒著冷汗。
她的生理期來了。
“滾回你房裏去!別讓我看見你!”一進了家門,路梅便站在客廳中央,衝嚴亦舒大聲嚷著,直接將剛才在餐廳裏受的氣都發泄到了嚴亦舒的身上。
嚴亦舒一抖,下一秒眼淚就已經在她眼眶裏直打轉,路梅見了更是火冒三丈。
“哭哭哭!我說你什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這麼些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還送你去國外讀書!我哪點對你不好了?!你看看外麵哪幾個和你同年齡階段的女孩子比你好!可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一天到晚哭喪著個臉!”路梅也不在乎自己的話是不是會傷到嚴亦舒,隻要自己發泄了心裏積壓的怒氣就好,這個自己生的孩子就必須當那個出氣筒。
在路梅心裏,自己的孩子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跑,也不需要費盡心思的去討好,也就不在乎是賤養還是富養,更不會在乎他們的心情和意願。
“我還沒讓你做什麼呢!你說說你,從國外回來這麼些天,我讓你去告訴你爸爸,說你要進公司的事情你到底做沒做!”
路梅用食指指著嚴亦舒的臉,說到氣極,竟是當著家裏不少傭人的麵,一耳光打在了嚴亦舒臉上。落在嚴亦舒臉上的那記耳光格外響亮,也直接將她的頭打得偏向一側。
本來隻是積蓄在嚴亦舒眼眶裏的眼淚,也在一瞬間落滿她的麵頰,可嚴亦舒就連哭出聲都不敢,咬著嘴唇哭得直發抖。
“你這是在做什麼。”樓上傳來嚴延隱隱含有怒氣的聲音。
路梅驚愕地抬頭望去,她沒想到嚴延居然在家。不過也隻是驚愕了一瞬間,隨即換上了另一幅嘴臉。
“喲,原來你今天在家,我還以為哪個狐狸精把你的魂又勾走了,今天還是不回來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