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的日記(1 / 2)

秘密?她有什麼秘密?是這個時候的她有什麼事情瞞著嚴亦深被他發現了嗎?

一遇上嚴亦深她的智商就會不夠用,夏歌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隱藏最深的那個秘密,已經被他所窺見。

“其實仇泠的死對於你而言是很大的刺激吧。你一直在做一件危險的事情,還以為我沒有發現。”

淡淡的一句話,猶如驚雷般打醒了夏歌,將自己推離開嚴亦深的懷抱,對上他飽含深意的雙眸。她看見那雙眼睛洞悉了一切,從一開始到現在…

滿腔的喜悅褪去,心間僅剩下忐忑不安,他是怎麼察覺到的?她難道不是隱藏的很好嗎?

“告訴我,你走到了哪一步?對於徐晗,你懷疑他多久了?”

對於他的問話,夏歌置若罔聞。她從來就知道嚴亦深的洞察力格外敏銳,卻從未曾想到他的敏銳程度是到了如此地步。

而這一切,有很多都要從那天她在徐晗車上陷入昏迷時,所做的一個似真似假的夢說起,說是夢,卻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人生的諸般滋味……

她那天夢到了嚴亦深、沈牧、徐晗、夏暖晴。很多很多以前包括現在,此時,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人,看到了他們的結局,也包括自己在嚴亦深死後,所經曆的一切。

沒錯,嚴亦深死了,為了救她被一個女人割斷了喉嚨。

那個‘夢’,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雖然看不清那個挾持她的女人的臉,但是她記得當時很多情況。

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回憶著,那個‘夢’裏所有的感覺和記憶紛紛湧了上來……

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她也在此時將其找了回來…

而那場夢,就停留在那場雨中,那個在雨裏守候著她的人,似乎叫…

顏子卿。

一場‘夢’就在這裏醒了過來,背負著沉重的過往,她恍若隔世。

她其實醒得遠比他們知道的要早,當他們幾個男人在病房外爭執的時候,尤傾其實已經扶著蘇醒的她走到了門口,而她的腳步則在聽到‘賭約’這兩個字的時候停了下來,片刻後又走了回去。

所有的思緒集中到理清目前的情況,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目前到底是什麼情況,隨即想起今天一天她都做了些什麼,想起仇泠給她留下了一封信。

然而她的所有冷靜在看見嚴亦深時破了功。

他看著她,她也愣神地看著他,不敢說話,怕自己還在夢裏。

後來,她醒了,便伸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明亮的眼,感知著他確實存在的體溫,每一處都在告訴她一個答案。

那隻是一個夢…

而在夢裏,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一個男人——徐晗。

這個夢像一根魚刺般如鯁在喉,每一次看見徐晗都會感覺一陣心悸,這樣的感覺出現在仇泠死後給她寄來的日記後。

她潛意識裏認為,這會不會是仇泠給自己的暗示?但這本日記裏很多都是關於她在劇組生活的內容,沒有詳細寫誰的名字,除了很重要的11月26日的日記斷了,在11月27日又繼續書寫。

可就是這一晚的空白讓她起了疑心。她當時翻閱著,發現仇泠之前的日記沒有一天斷過,唯獨這一晚。

回憶起劇組將要殺青的前幾天,仇泠的確格外古怪,不光是回避著劇組其他人,還躲著她。在那之後,她嚐試著和仇泠聯係,但她的電話從沒有被接起過。知道噩耗傳來。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瞞著所有人在偷偷調查那四個月裏仇泠和外界的往來。

說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一個人擔著的那些事情,夏歌早已是淚流滿麵。嚴亦深聽完,久久不語。

房間裏霎時沉默,隻能聽見夏歌的啜泣聲。

“所以,你就這樣偷偷調查了兩個月?隻是因為一場夢境?”

“我也不知道,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到現在無法從那個噩夢裏逃離出來。”她沒有撒謊,也不可能在嚴亦深麵前撒謊。畢竟過去他帶給她那些痛不可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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