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深打電話給公司副總裁說他今天進不了公司,今天的例會由她來主持,下午的簽約也由她去。
虛弱的躺在床上,夏歌隻覺得胃部格外不適,撫摸著自己身前的那個''小球'',“寶寶,昨天才說你很聽話的,怎麼今天就能這麼不配合呢?”
是她哪句話說錯了讓寶寶不高興了嗎?今天就開始這麼折騰她,以後十多年快二十年要怎麼過。夏歌委屈想著。
嚴亦深拿著剛才客房服務叫的早餐走進來,擱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撕了一塊麵包喂到夏歌嘴裏。
咀嚼著奶香四溢的麵包,再喝了一口鮮榨的橙汁,微微泛酸的口感正合她胃口,她慶幸自己至少還能吃喝,最好別再吃了吐就可以。
見嚴亦深一直在伺候自己的吃喝,夏歌想到今天她因為孕吐醒來的時候似乎身邊並沒有他的身影。看向空空蕩蕩的另一側,就連枕頭都沒有。
“你昨晚沒在房裏睡嗎?”
手裏撕麵包的動作停了下,嚴亦深狠瞪了夏歌一眼,“昨晚有個人對我有些企圖心,才導致我沒在房裏睡。不過…”嚴亦深頓了下,危險的眯起眼,“我沒在房裏睡的原因,你應該清楚,很明白才對。”
夏歌發著愣,迷惑的眨眨眼,所以他昨晚找到了?
“呃…亦深,其實我…”沒能想出更好的借口,就連說話也是吞吞吐吐,她在嚴亦深麵前根本隱藏不了任何情緒,包括小心思。
“我不管你想做什麼,這段時間都最好消停消停,別回頭真把我惹生氣了,才有你的好果子吃。”嚴亦深很是難得的威脅著夏歌。
夏歌咽了咽唾沫,開口解釋,“其實,亦深,我也是擔心你身體,憋太久會把你憋壞的…我也不願意而且你也不可能去找別的女人,我隻是,擔心你而已。”為自己爭辯的為了你下半身的性福她都h做到這種地步了,怎麼現在他反而惡狠狠的瞪著她,似乎她是十惡不赦一般,
嚴亦深翻了個白眼,都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回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還懷著孕?你也才剛剛過三個月而已,拿自己不當回事還是當這個孩子不存在?”
夏歌垂下眼眸,手指尖攪弄著床單,一臉的心虛,“我…”想了半天,她隻發出一個音,其實不管自己怎麼找借口,嚴亦深都能看出來她的心思究竟如何。
“好吧…我承認是我自己想了,從我確認懷孕之後,你就好幾個月沒有碰過我。我…我也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越說越羞,幹脆用被子把頭一蒙,選擇當鴕鳥來躲避他的眼光。
羞死了,真的快羞死了…
嚴亦深把麵包擱回餐盤,拿紙巾擦了擦手,伸手去拽那層厚厚的被子。
“趕緊出來,你也不怕把你自己憋壞了。”嚴亦深拉扯著她拽得死緊的被子,也不敢用力太猛,怕把她給弄傷。
“別管我!讓我一個人丟臉就行了。”被窩裏傳來夏歌悶悶的聲音。
嚴亦深好笑的搖頭,“我不管你,你肚子裏孩子能長這麼大麼。要是讓你孩子知道你這個做媽媽的這麼不及格,在肚子裏就已經快笑死了。”
“敢笑話我,那他一出生我就把他扔到外麵去,讓他自生自滅。”
嚴亦深臉上寫滿對她話語的不讚同,聽聽她說的這話,像是一個媽媽會說的嗎?
“我們的孩子遇上你這種媽媽,真不知道是福是禍。”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片刻,接著捧住夏歌肚子上的的那個“小圓球”,“乖寶寶,以後媽媽不疼你還有爸爸,爸爸會把最好的都給你的,不用擔心自己會沒有人愛,爸爸愛你,很愛很愛你。”
但是最愛的,還是你媽媽,沒有你媽媽的存在,你也就不會存在。所以,別去在意剛剛媽媽說的糊塗話好嗎?
也許是現在嚴亦深的胎教做的很好,在不久的將來,嚴家小寶對嚴亦深都是格外黏膩,反觀作為母親的夏歌,隻能和孩子爭嚴亦深的寵愛,而嚴家的日常可謂是熱鬧非常。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聽見他很愛很愛肚子裏的孩子,夏歌立馬從被子裏坐起身來,臉上寫滿幽怨,“那我呢?你就不疼我了?”
嚴亦深的計謀得逞,得意的神情寫滿他的臉,“我不疼你。”
聞言,夏歌眼眶裏便已經盛滿了淚水,隻要他再多說一句,眼淚就會成串落下。不愧是圈內著名的''水龍頭''眼睛。
“……我愛你。”停頓了良久,嚴亦深見夏歌是真的快哭出來了,才悠悠說出下半句。
夏歌破涕為笑,拿起背後的枕頭衝他狠砸了好幾下。嚴亦深將夏歌一把拉過,抱在懷中,用極為親昵的口吻對她說,“我愛你,夏歌。所以,別對我瞞任何事情。把你的秘密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