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初佟歎氣,“哎~我與她可謂親熱,也休想套出半載蛛絲來。隻知道她有時會消失一會兒,還經常寫信給一個神秘男子,一臉的情深意切。我問她好幾回了,她一點都不告訴我。還將他們的一些情信仔細保管好與貴重的銀兩放置一起,不給我查看。”
巽點頭,難怪盼璿衣物都不沒,會帶著幾封情信了,原來是這樣。
巽拿出其中一封被燒了一半的情信讓初佟看。
初佟稍微翻看一陣,說“這東西和筆跡是盼璿的東西,隻是為何被燒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巽遞了杯茶給她讓放心,初冬知道自己急也沒用,喝了一口有些黯然的摸著茶杯繼續說。
“她啊,要是跟了一個好人家到也罷了,不過我猜測那個男子定是個富貴人家,盼璿經常請姐妹們吃飯給些不用的首飾,我還看到她有些金子財寶,她與男子相識後就喜歡去金身寺拜佛,還拿了好多銀子給香錢。”
“為什麼。那些和尚還真好攢錢。”
初冬抬頭憂傷的望天,“女人不就想有個好人家嗎,盼璿來到這裏時我們幾個姐妹都去求過姻緣,沒過多久,盼璿就整日桃花滿麵的,我想她是還神吧,也是,再多錢又如何,一死什麼都沒了,找到一個好男人組成一個幸福的家,你沒怪我見識短淺,我們這些舞伎和妓|女也差不離,也是靠皮肉吃飯,心裏也渴望一個避風港。”
巽問了盼璿的房間在哪後,坤悄然出現將初佟的記憶消除,替換成在一個房子為富家子弟起舞的場景,初佟醒來也隻以為自己跳了舞,接過巽給的賞銀就走了。
等初佟走後巽和坤來到盼璿的房間,仔細搜尋,坤在枕頭套內,發現藏有一本簿冊,裝幀十分雅致,大紅灑金絹麵,染以檀香細片,與山莊內發現的情信一致,翻開一看,果然全是情書,一式金書小楷,甜甜蜜蜜,香豔綺靡,還雜以駢四儷六的詩賦句式。
這些都是男方的回信,盼璿本人的回信也隻有在避暑山莊找到的那幾封,想來是因為特殊原因沒有回信而保留下來的,得虧有那幾封信順利找到了盼璿,這也是機緣巧合了。坤快速翻閱找男方的署款,隻見是“平昌”二字。
坤思忖,這個平昌料是盼璿的意中人了。不然,他的書信何以這般款樣,又如此裝飾,且仔細藏在繡枕之內,與盼璿夢啼淚痕相沾連呢?
一旁的巽想起初佟的話,連房梁也沒放過,坤在仔細查找其他的東西,但隻是一些不太值錢的衣物首飾,抬頭看巽,隻見他楞在一處房梁上,坤叫他,巽則招手喚他上來。
坤閃身就到了巽旁邊,隻見房梁上有一張絹麵平躺著,周圍還有些淩亂的灰塵,看痕跡很新,坤輕輕一點絹麵上的墨跡,還有墨水粘著皮膚,坤下地立刻到屋頂集合隱衛查找是否有人接近過這間房子。
巽則為絹麵上的內容而煩惱,寫著:青去月兒母要來,惡之丘尚生二心。
巽不由納悶,又是這些詩句,怎麼放在房梁上啊,看周圍的灰塵清晰可辨,可見是剛放不久的。巽仔細將絹麵拿下,與坤從枕頭拿出的絹麵對比兩者是一樣的,結合初佟的說法,房梁上藏東西是盼璿的習慣,難道是盼璿從避暑山莊逃出後又回來了這裏,留下這個絹麵,可她想表達什麼呢?人為何不出現?
巽帶著情書和絹麵回去找顏卻清,看到前麵有個小孩,來了興致蹲下溫柔的笑,問他“小孩,剛才看到有人從那個房子出入嗎。”
小孩含著手指歪著頭看巽。
坤在二樓看到扶額,那小孩話都不會說呢。
接著巽又看到牆上優雅散步的黑貓一隻“小樣,剛才看到有人從窗台出入嗎。”
小黑貓瞳孔微縮的看著巽“喵~”
“啊呀呀,看你賴噠噠的樣子,肯定在這裏很久了,又沒看到可疑的人嗎?小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