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歌舞坊就迎來了一位貴客。
巽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濁世白衣佳公子,風姿特秀,爽朗清舉,周圍的女子瞧見了羞的兩頰緋紅。
顏卻清說那個女子可能是舞伎,巽就到了鎮上唯一的歌舞坊探聽消息。
看門的人一看巽就知道非凡之人,馬上叫來舞娘過來,舞娘就是歌舞機構教習舞蹈的老師,年老色衰不能再表演隻能教習舞伎兼管理歌舞坊。
巽進到裏麵坐下等候,舞台周圍還有許多書法丹青,都是這裏的舞伎所作,使歌舞坊增添文雅氣息之餘還能讓來客欣賞舞伎的佳作。
巽仔細觀看,果然有一副字畫落款署名‘盼璿’,看字跡與燒掉的情信中的盼璿字跡相仿,想來是同一人無疑了。。
舞娘堆砌著笑臉麵粉撲撲的過來伺候。
巽說要找一個女子,讓她把所有的舞伎的出來,舞娘看他出手霍綽,馬上叫醒所有人。
舞娘說“公子,人都齊,你看看那個合心意的。”
巽掃了一遍紅鞋子紅衣服的不少,就問“這確定全部都在了。”
“是的,少爺,都在了。”
“不對啊,我記得有一個很喜歡穿紅色衣裳的,叫什麼盼的,還穿著一對紅色的金絲繡製的軟鞋?”
舞娘一下子就知道巽所問何人“有,盼璿。她可是個技藝高超的樂舞伎人。”說著顯出為難臉色“可她前幾天就失蹤了。”
“失蹤了?什麼時候?”
“恩,我們還報案了,兩天前的一個夜裏沒的。”
“啊呀,我就是找她呢。人找不回了嗎?要是她在,這些都是你的了。”說著拿出一錠亮閃閃的金元寶。
亮的舞娘眼都貼在上麵移不開了,為難的說“公子,不是我們不找,她可是我們的頭牌之一,我還愁呢。要不,初佟吧!盼璿跳的舞她也會,資質上乘容貌俏麗,她與盼璿還是好姊妹呢。”
巽心裏想著先生猜測的不錯,盼璿的確是個舞伎,又剛好消失了兩天,既然初佟與盼璿相識,那得把初佟叫出來問話才行,說“既然她不在,那就初佟吧,你現在就跟我走一趟如何?”
初佟見巽不但出手大方長的也是極好的,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當然答應,收拾了一番就跟隨巽走了。
遠處暗角裏探出一顆腦袋一雙亮閃閃的眼珠子盯著那邊的動靜。巽感應到轉身看到很多女子背對他紅著臉議論紛紛,心情很好的走了。
初佟隨巽來到一家客棧,開始還有些擔心的,聽到巽是問盼璿的事,問“你是誰,為何要問盼璿的事。”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也擔心盼璿吧,我的目的也想找到她,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對你們兩個小女子不利。”
她雖然疑惑,但心裏也擔心盼璿的安全,加上巽無論外貌還是行為舉止都是一等一貴公子相,她還真沒有擔心巽會對她不利,於是一一回答巽的問題。
巽問“盼璿可是兩天前夜裏不見的。”
“是啊,那天我們要去構欄表演遲遲未見她來,一直敲她房門都無人應答,丫鬟疑心就推開房門,發現人都不見了。可表演不能推遲,雙人舞都變成我一人獨舞了。”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是特地來查盼璿失蹤一案的。”說著就拿出先前從山莊裏保存比較完好的情書,初冬一看就知道是盼璿的東西,也是她的字跡。
“回去之後,還不見盼璿,我們這行,你也懂的,危險性高舞娘知道了就去報案。”
“那天她有什麼不對勁。”
“沒有啊,之前我還猜測她是不是和男子私奔了。但我與她相識數年,就算走總得會說一聲。對了,她有個習慣,會將貴重的東西藏在房梁上,那日我去看,她攢的銀兩全都沒了。”
“知道那個男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