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番外是為段辰風而寫的,花花覺得對於咱小段段的心裏獨白描述實在太少了,這可不利於往後章節中,眾親們對小段段的理解哦!其實簡單來說,就是一個 (冷冷的+笨笨的+超級遲純的+喜歡自欺欺人的=呆鵝頭!)
********我是傳說中的分界線*********
曾經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下去,平淡而無趣。
曾經以為,除了顏姐姐熱愛的祥麟以及那於朝堂上日漸長大的少年,應該不會再有其它例外可以打破自己一向沉寂的心。
然而,這理所當然的一切被某人的出現全然打破,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
記得數月前的那個晚上,野心超然若揭的卓天雄再次派人夜襲相府,而且此番出動的人馬明顯不是普通的暗殺者,數量眾多,應付起來難免得花上一番功夫,最終目標的自己當然成了眾矢之的,眾我武功再高,始終雙拳難敵四手,在自己快要被一劍峰所傷之際,一道伴隨著青色流光的身影從天而至,心下暗驚,這人何時藏身於府中,自己竟然絲毫未曾察覺,不知是敵是友?
思緒間,便見此人已輕鬆解決了其中一人,周旋於眾人之間的身法輕盈之極,劍法似柔帶剛,招式竟然是老頭的絕學之一——流雲破天劍。
更令自己吃驚的是使出此劍法的人竟然是一個少年!要知道,修練此門劍法的前提條件——必須擁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試問區區一名少年可如何辦得到?
月光下,青衣翻飛,流光閃爍,周旋於劍光之中,渾身泛著銀白色的光暈,猶如黑夜中的精靈,很美!這是自己對這個少年的第一印象。
激戰過後,少年並沒有如想象中離開,反而向自己走來,過長的流海把大半張臉都遮去了,分不清目的為何。
相對的,引起自己興趣的反而是他手中的青玉蕭,老頭視如寶貝的東西怎會在此人手中,一連串的疑問使自己難得地好奇起來。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從他所持的兵器以及一身劍法,他應該就是五年前被老頭帶走的孩童,至於為何突然出現在此就不得而知了。
出乎意料的,少年在下一刻已跪於自己麵前,抬頭的瞬間,一雙有別於常人的眼睛於月光下透著血玉般的流光,這是那張平凡無奇的小臉上唯一出色的地方,但這異樣的眼睛若是被別人發現,怕是麻煩不斷,難怪要用流海把它遮起來。
少年柔和濕潤的聲音響起,說出的是令在場的眾人都意外的說話:
——希望成為自己的鐵衛,這是他的願望,透著莫名的執著。
鐵衛,以他的武功,絲毫不差於任何一名隱衛,做鐵衛的話,太浪費了!
於是破例的,我讓他成為了七隱衛之一。
日子繼續平淡地過去,經吳飛探查得,少年並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那對自己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畢竟此時此刻,是絕對不允許一絲一毫失誤的。
少年很安靜,除非問他,否則根本不會聽得見他的聲音,而且總是低著頭,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人。
而那個時候的自己,並不覺得這樣無趣的人,會令自己不知不覺地改變。
那件多年前發生的事,是自己的心中刺,不知是深陷了,還是被歲月磨平了,拔不出,隻能讓它隱隱地痛著,好提醒著自己當年的無能為力。
池,那個唯一令自己掛心的人兒,如今終於長大,當年的自己還小,眼看著失去母妃的池,在殘酷的王宮中,根本就難以生存,幸好有娘親的幫助,池的童年得以在相府中渡過。說是自己帶大的也不為過,沒有兄弟的我早已把池當成是親弟弟般疼著。
畢竟自己欠他的實在太多了,也許今生也補償不了,隻能把自認為最好的都送上,希望能彌補上他還來不及擁有便已失去的母愛。
遺傳自顏姐姐的池,容貌自是毫不遜色,隨著年月的流逝,更是出落得驚為天人。更令自己欣喜的是那一點即通的聰明才智,仙童之名不知因何世被人傳開,而顯然樹大必然招風,峰芒盡露未必是好事。隨著仙帝身患重病,王位爭奪戰的白熱化,朝中毫無勢力的池同樣也難逃命運。
而此時已身為左相的自己知道,無論誰登上這王座,以池的才貌都難保性命。唯一能保其平安無憂的方法就隻有坐上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高無尚的位置。
於是自己行動了,用盡手斷,排除障礙,那怕手上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
而事實上,自己確實做到了。而且池也沒令自己失望,朝堂上的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從來沒令自己失望過。
隻有那略微令人頭痛的性格想來也是自己給寵出來的,不過相信稍過時日,應該會成熟起來,至少自己熟悉的池性格並不壞。至使自己對其處理事情的手法也是聽之任之,從不幹涉,畢竟作為帝王,必須樹立自己的威信,即使手段殘忍一點,隻要並非殘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