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那人的離開,我連忙自地上起來,全身的疼痛仿佛在叫囂,尤其是腳踝至小腳的位置,似乎比想象中嚴重,才剛邁開一步,便差點再次摔往地上。
強忍著不適,保持好平衡後,才敢邁開腳步,但相對於前方的人顯然已落後了一大段距離。
然而我並不知道自己這一連串的動作已完全落入了段辰風的眼中,下一刻,人已折返回來。
“你這個人,為什麼總是喜歡勉強自己,走不了就說出來!”
話音剛落,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一連串動作後,我已趴在一寬闊的背門上。
“我背你!”
一瞬間的呆愣過後,我連忙掙紮著想要下來,雖然沒有人比我更加貪戀這背上的感覺,但我也知道這並不屬於我的。
“風……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
我試圖說服身前之人,但從那根本就沒打算停下來的腳步就可以猜得出,這人並不打算接受自己的說法。
突然我想起了一樣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些鬆子桂花糕想來已經不成型了吧。
我略帶不安的扯了扯身前人的衣袖,正在猶豫是否要說時,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磁性的聲音少了冰冷更加令人沉迷,這是第一次,以這樣的近距離聽這個人說話。
“又怎麼了?”語氣中有著一絲無奈。
也許……是我自己的錯覺罷了。
“那……那些桂花糕……丟了。”
“算了,下次再買吧。”
“但是……”但是那可是買來給那個人的啊?
“安靜!”似乎不想再聽我的辨解,短短的兩個字帶著不容反對命令感。
我乖乖地閉上嘴,動作生硬的趴在那副陌生而又熟悉的背上,心間湧起的暖流不知是身前那人傳來的,還是自個兒的原故。
原先以為段辰風是回府中,但隨著耳邊傳來的吵雜聲,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加的熱鬧,怎麼看都不像是回府的方向,不禁問道:
“風?現在是去那兒了?不是要回府嗎?”
“去醫館。”
“去醫館?去那裏幹什麼了?”
感覺身前之人頓了一下,才答道:
“醫你身上的傷。”
“我的傷?其實我自己也可以醫的……”原來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你的眼睛不是看不見嗎?”
雖然是這樣,但是隻要敷兩天的藥就能痊愈了,沒必要特地跑上一趟,但我卻選擇了沉默,出於私心的原因隻是希望以這樣的形式多相處那怕是一點點的時間。
段辰風見我半響不回答,也沒有再多說話。
趴在段辰風的背上,感受著自其身上傳來的溫暖,多希望這一刻就此停留,但還不到半刻鍾的時辰,身上之人便已停下。
到了?自己隱約記得醫館好像並沒有這麼近啊?為什麼不到一刻鍾便到了?難道是自己記錯了?但自鼻息間傳來的草藥味道,這裏應該是醫館沒錯。
“大夫!”但下一刻耳邊便傳來了段辰風磁性的聲音,證實了我不太確定的猜想,不禁輕輕地歎了口氣,幸福還真短暫啊。
“這位公……公子,師父……師父他老人家出……出診去……去了。”不知是這孩子是天生的口吃還是出於其它原因,聽起來感覺不太順暢的樣子。
其實此刻的我又怎會想到這孩子之所以會這樣,全因此時此刻段辰風臉上的表情和那令人害怕的氣勢所致。
“怎會這麼巧?你家師父何時回來?”段辰風追問道,眉心不覺緊皺。
“應該……應該快了。”
從段辰風的背上下來,我被安置在一旁的木椅上。
“等等吧。”
這樣一句不知是對誰說的話,使我不知是否要回應。
隨著時間的逐漸過去,醫館裏的氣氛似乎越來越不對勁,而身旁的段辰風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已經自椅上起來了數次,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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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有話要說:本文結局肯定會HE的,這可放心。但花花還沒大虐啊,而且這是《凡……》的上部,“癡心以待夢難成”啊!眾親們請再多給一些些的耐性,不會太久的,雖然花花更得不是很快,但不會要親們變成長頸鹿的哦。此後,甜蜜會有,心酸會有,悲傷會有,憤恨會有,絕望會有……親們想到的會有,沒想到的,應該也會有,細細品嚐,靜心期待哦!
當然,最希望的還是親們看後有什麼感覺,想法,可以通過評論告知花花,每一條花花都會認真看的。
[花花廢話說完了,鞠躬作揖,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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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那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