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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解藥,全都是謊言,根本就沒有可以延緩自己體內蠱毒發作的藥,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像傻瓜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
似乎無法忍受自己被欺騙的事實,幾乎是泄憤地把藥瓶狠狠地摔向地上,伴隨著一記清碎的聲響過後,精致的小瓶頓時撞得粉碎,細小的藥丸散落了一地,
憤怒中的段辰風也許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已此刻的行為是多麼的異常。
雖然不想承認,但必須承認,令自己此時此刻如此憤怒的原因,不是那有違世俗的舉動,而是那個人自以為是的再次欺騙。
這一刻的自己不由得後悔起來,為什麼要執著於真相,相較於如今的複雜現狀如果一直被騙下去,也許會好一點。
望著地上那四散各處的藥丸,那個帶著一臉小心翼翼的蒼白臉寵再次浮現眼前,而這樣的情形已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就連段辰風自己也難以弄明白,自己是何時變得如此心軟了。
第一次,自己可以解釋為情非得意,但那已經足夠令自己一輩子愧疚了。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果自己不是因為好奇心的原因,也許還會有往後的無數次,那個傻瓜真的蠢得可以了。
是因為自己嗎?
是為了顧及自己的麵子嗎?
是為了不傷及自己的尊嚴嗎?
那一刻,一股暖流似乎在不經意間緩緩侵蝕著那顆冰凍已久的心。
自然得,就像理所當然一般。
躺在寢室內唯一整齊的床上,從來都清明的腦袋,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混沌的大腦閃過無數片段,有孩童時的,有少年時的,有現在的,有最開心的,也有最傷心難過的,但無論從那一個方向去想,思維停止的畫麵依然還是那個與自己相處不到數月,但卻經曆了生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親密的清瘦臉寵。
時間如煙般消逝無蹤,似乎隻是一刻間,又似乎已是數個時辰之後,那雙少有地透露出迷惘的雙眼已逐漸清明,抬眼向外望,看來也快天亮了……
片刻過後,男人自床前站了起來,步伐小心地來到剛才被自己摔個粉碎的瓶子前,一顆不剩地把散落一地的藥丸,盡數拾回,細心地用錦帕包起。
再怎麼不讚同這種做法,再怎麼不能接受這種欺騙,但卻怎麼也不能浪費了那個傻瓜的一番心意。
望了手中的錦帕半響,又再一次把它重新放回懷中,沒有再望一眼這一室的淩亂,便舉步離開了房間。
看來自己得再好好地想想,往後的事情……
門外,隨著一連串的聲響過後,寢室內轉眼間變得一片靜寂,這使得前一刻還心驚膽顫的守衛二人不由得更加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畢竟作為段辰風的守衛也有一段不短的日子,還不曾見過自家主人情緒如此失控過,紛紛心中暗思待會還得小心點,免得一不小心被遷怒了。
但室內的寧靜又引起了二人的好奇,不由自主地向著室內探著。
然而木門的緊閉,這樣的行為根本無意義,二人意識到有多麼的無聊後,互看了一眼,自知無趣地退回原位。
經過一連串的折騰,轉眼間,天邊已泛起魚肚白。
突然“呯!”的一聲,門被人從裏麵用力地打開,嚇得剛才還一臉倦意的兩人瞬間清醒,神色緊張地望向此刻正一臉寒冰的段辰風,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犯了錯而不自知。
而段辰風卻一刻也沒有把兩人的異樣看在眼裏,冰著一張俊麵,對著門外不遠處的兩名下屬命令道:
“在我回來之前,把裏麵收拾幹淨!”
話間剛落,人已飄然而去。
得令的二人愣愣地望向那早已消失於走廊上的主人,大大地鬆了口氣,下一刻便衝進了房內,努力地收拾著。
還是快點把主人交代的事情做好為妙,雖然說在他回來之前,但誰清楚會不會下一刻便回來了?
而一大清早便來找段辰風的袁峰遠遠便看見門正大大地開著,守衛不見蹤影,不禁大為不解。
快步至門邊,望著眼前的一幕,呆愣了片刻。
原先整齊有致的寢室,如今已被一片淩亂所代替,室內的所有擺設裝飾幾乎無一幸免,被摔了個粉碎。
“怎麼回事?”
清掃中的兩人一見袁峰,連忙行禮道:
“見過袁侍衛,咱……咱們也不知道,主人……主人他……”
袁峰望著兩人而露迷惘之色,也著實受不了那支支吾吾的回答,沉聲追問道:
“主人怎麼?”
“主人昨天晚上回來後不久,裏麵便傳來摔東西的聲音,我們二人也不敢過問原因,今晨便是這個樣子了……”兩人如實地回答著。
摔東西?這個詞在袁峰的腦海中轉了又轉,主人?摔東西?從來沒有想過這兩個詞會出現在同一句說話裏,還真的難以想象那個一向以沉著冷靜示人的主人也會有如此情緒化的一麵,看來事情真的比自己想象中的嚴重,難道原因在於昨夜主人單獨外出時發生的事情?
“嗯!那主人他人呢?”
“主人他今天很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他不約了自己 今天早上來商量事情的嗎?難道忘記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狀況嘛!
望著跟前臉色變了又變的袁峰,二人同時對望了一眼,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主人有交代過去那兒了嗎?”聲音再次響起,拉回了正在神遊中的二人。
“沒有,隻是交代在他回來之前把房間清理好。”
“這樣啊……”袁峰喃喃地說道。
“啊?”
“沒什麼,你繼續吧!”說完便匆匆地離開了。
烈王府內,花費了近一個時辰,依然未找到段辰風的袁峰,不由得開始埋怨起這占地過於廣大的烈王府邸,望著眼前一片翠綠的樹叢,沒有太多的遲疑便舉步而進。
這已經是王府的最後一個地方了,如果再找不著自已也確實沒法子了。
若非之前,向各門的守衛打聽過,主人真的不曾離開過王府,自己還真以為主人早已出了王府。
而離開房間以後的段辰風,並沒有走遠,隻是來到了王府較為偏僻的一片林地裏,說到這地方,是整個烈王府中,段辰風唯一覺得可以接受的地方,其它的地方都是極顯奢華的,不免流露著一股令人反感的俗世之氣,唯獨這片仿佛被人遺忘的樹林還留著它的原始氣息,令人的心情放鬆不少。
然而,那個困擾了他一個早上的問題,依舊沒得到解決,雖然之前已經想過凡那樣做的數種可能,但反而越想越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麼原因可以令一個人犧牲這麼大?
是那微薄的恩情所致,還是另有目的?
想到這裏,那光潔的額頭情不自禁地緊皺起來,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那個人是有目的才接近自己,心中便十分的不爽,而這異樣的情緒也令自己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