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請躺著別動,你身上的傷口雖然不危及性命,但也傷得非常深,若果再流血就別想那麼快恢複了。”
“司空雷!”
“啊?”對於男子突而其來的話,我顯得有些莫明其妙。
“司空雷!我說我叫司空雷!”仿佛看穿了我腦中所想般,男子一而再地強調著他的名字。
“哦!”這人的自我介紹相當奇怪,但無可否認,目的已經達到了,因為我真的已經把這個名字記進腦中了,對於這事連我自己也覺得有些驚訝,一向對身邊事情不太上心的我,竟然能如此快便把一個陌生人的名字記住,也許是因為他的笑容吧!
“那司空……”公子。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已被眼前男子近在咫尺的俊麵止住,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叫人難以忽略的氣勢。
“雷!”
“啊?”
“叫我雷!”固執的強調,透露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堅持。
“好吧!”執拗不過男子的莫明堅持,隻好順了他的意。
其實於我來說,平水相逢的兩人,知不知道名字又何妨,再且我根本就沒打算在此地逗留太久。
也許分別以後,這輩子便沒機會再遇上,那麼怎麼稱呼意義又何在呢?
“那……雷……,你現在可以躺下來了嗎?”我不太習慣地叫著司空雷的名字,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親昵地叫一個人的名字呢,而且還相識不到兩天時間。
“好!”紅發男子聞言,果然合作非常地乖乖躺於床上,漂亮的眼中溢滿了笑意。
難以理解眼前的男子為何如此執著於自己名字的叫法,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盡快把男子身上的傷處理好,隻有這樣才能盡早離開。
解開染血的布條,果然不出所料,望著眼前又再次崩裂開來的猙獰傷口,如此看來,一般的金創藥是不夠效用的,沒辦法,看來也隻有用它了。
伸手自懷中掏出一細小的藥瓶,說到這藥,具有生肌成骨的功效,一般的刀劍傷,用它隻會大材小用。
平時我幾乎是舍不得使用的,一直留著它在身上,也是備個不時之需,想不到如今竟會用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如今想來,因為眼前的紅發男子,自己帶在身上的藥快被用得差不多了。
小心地在傷口上灑上一層薄薄的藥粉,隨即傷口上的血已漸漸被止住了。
細致地用布帶為其重新包紮了一次,轉頭卻發現一直躺在床上的人正神情專注地望向自己,嘴邊正掛著濃濃的笑意。
“怎麼了?”說真的,這樣被人注視還是有些不在習慣。
“沒什麼。”司空雷聞言,搖頭答道。
“那你笑什麼?”自剛才開始,這人就一直在笑,有什麼值得他如此開心嗎?
原本以為能帶領如此眾多能力卓越的手下的他應該是一個像段辰風一般的人才對,但顯然眼前的男子與自己的想象中也未免太不相同了吧。
況且,這樣的他,真的是外麵那群訓練有素的人的主子嗎?
“沒什麼,想笑便笑!”
這話怎麼越聽越耳熟,這不是自己剛才為了敷譴他而說的話嗎?
這個人,該怎麼說他?
雖然明知他是有意這樣說的,但我卻無從反駁。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還是休息多一會吧,別再亂動了,免得又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