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說完,我已拿起一旁木勺學著婦人的樣子澆起水來。
而出乎意料的卻是,連段辰風也會幫忙,在我的心目中,像他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怎麼會幹這些粗重的活兒?但相反,段辰風卻做得有板有眼,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正在澆水的段辰風。
“怎麼了?”被我注視良久的段辰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呃!沒什麼,屬下是想不到主人也會幹這等粗活兒。”我低聲地解釋道。
“別忘了我也曾在老頭那兒生活過,什麼活會沒做過,相信你也做得不少了。”
也是,差點忘了段辰風是自己師兄這件事,這樣想來,也就不算太奇怪了。
就這樣,小小的一片農田裏,兩具不太協調的挺拔身影為地上的小小綠苗澆上了難得的一滴水。
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這樣的一個畫麵十分和諧,隻要一想到隻有自己才有幸看見段辰風的這一麵,就會不由自主地高興起來,連自己不知何時笑彎了嘴角也沒發現。
相信,這樣的一個畫麵會成為我僅餘的生命裏可以無限回味的回憶。
然而這一幕卻落入了段辰風的眼中,不明所意地段辰風,自剛才發覺旁邊的人一直在微笑個不停時,就不禁不解起來,難道自己這個樣子十分奇怪?
“笑什麼?”
“啊?沒……沒什麼?那小苗兒長……長得很綠,對,很綠!”被突然問到的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掩飾才好,隻好拿田地上的菜苗混過去。
這有什麼好笑的?
得到答案的段辰風完全不能接受這個荒謬的回答,但又一時無從追問,隻好作罷。
難得的對話,難得的平和,更是難得的協調!
然而這所有的難得並未被兩人所發覺,反而是一直在旁的婦人看見兩人如此,笑著搖了搖了頭。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即使我是多麼的希望能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但事實總勝於幻想。
在我與段辰風的幫助下,原本就不大的菜田很快便被澆完了。
“你看,你看呀,年輕人幹活就是跟咱們這些上年紀的不同,真的謝謝你們倆呀!”
“大嬸,別這麼說,麻煩你,不好意思才是。”
“來來來……別說這麼多,我帶你們到家裏去。”
婦人說著已一把把地上的木桶從容地背上了,才剛走上兩步,突然又停住了,轉頭向還在田裏幹活的另外兩人興奮的說著。
“咱家的男人昨天打獵時捕了一隻野豬回來,綠娘,容嬸啊!叫上你們家的男人和孩子們一起來,大夥兒熱鬧熱鬧一下子也好啊!難道有客人來咱們這村子呀!”
“好!好!晚上見哦!”那兩名婦人顯然也不客氣,就像這樣有福同享的事情在她們眼裏是最正常不過一樣。
我和段辰風隨著婦人緩緩地朝不遠處的房屋走去。
村落看上去不大,最多隻有十來戶人家,靠著簡單的務農與打獵生活,日子看上去都還算過得去。
村中的人家都十分熱情好客,大概是鮮少有人到訪吧。畢竟如此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情況特殊,相信要找得到也已經非常困難。
“你們兄弟是怎麼找得到這裏的?”走在前麵帶路的婦人不解地問道。
“兄弟?我們不……”我一聽,急忙想否定,雖然我與段辰風最多也能算得上是師兄弟,但這大嬸誤會也太過奇怪了吧?無論從那一方麵看,都不像啊?
“說對了吧!哈哈,我一看就知道了。”還沒等我回答,大嬸已自顧自地又說起來了。
“雖然看上去長得不是十分像,但我啊,不是我自誇,我看人是很準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從婦人那滿含笑意的聲調不難看出婦人正在為自已的這項才能沾沾自喜。
聞言,才剛跑到嘴邊的話看來也隻好收回。
“呃!其實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這裏的,大嬸您為何會認為我們倆是兄弟呢?”一旁靜靜走著的段辰風難得好奇地問道。
“那還用說的,從剛才看見你們倆融洽無間的相處就可以猜出來了,你以為一般人會有這種默契的嗎?”
“默契嗎?”顯然段辰風對於這個詞有著一定程度的疑問。
“嗯!默契啊!這是與生倶來的,你以為隨便找兩個人來就會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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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主題: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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