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問這麼多,你隻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就可以了。”我緊張地催促道。

“有啊!昨天離開你那裏之後,我就直接把血送到太醫那裏了。我知道那很重要,當然不會掉以輕心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楚梧不放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隻是不放心問一下,我走了……”

我相信楚梧,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理由騙我,而且他也不是這樣的人,那麼在湖邊泥土上的又是什麼?

藍兒的血不是要拿來救皇上的嗎?為什麼又會在湖邊發現呀?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藍兒的血不能白流的。

夜深人靜之際,一條修長的人影穿過重重樹影,往相府東側的馨蘭閣的方向疾馳而去。馨蘭閣是依水而建,環境清幽,通常前來相府的客人都是安頓於此,想來那位陸太醫也應該住在那裏才對。

強忍著身上正隱隱作痛的傷,小心地來到馨蘭閣前,此行絕不能讓他人發現,不然就全功盡棄了。

火光還在,看來還未曾上床就寢,我跳下屋簷,拾起草叢旁的一塊小石子,閃身來到此刻正透著燭光的窗旁, 對準此刻正背對著窗口喝茶的陸太醫,彈指彈出,直打其身上穴度,飛身翻進屋內,一掌把油燈撲滅。

一把匕首迅速抵在陸太醫的頸項,匕首在淡淡的月光反射下透著深冷的寒光。

“大俠,饒命啊。”陸太醫聲音顫抖地說著。

“說,用來給皇上解毒的那碗藍血放在那裏?”我特意把聲間壓低了,沉聲問道。

“這……”陸太醫顯然遲疑了片刻。

“說!再給我吞吞吐吐,就一刀斃了你。”我把手中的匕首往那前輕輕一挪,一絲鮮紅的血便即時湧了出來。

“倒掉了……”被劃傷的陸太醫頓時不敢輕舉妄動,配合道。

“倒掉?倒掉了,你竟然敢把它倒掉了?”聲音不能自己地抬高,手中的匕首更是再一次握緊。

“不!不!給一萬個心我做膽也不敢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倒掉了,是皇上命令倒掉的……”

“那皇上的毒怎麼辦?少了藍狐的血皇上的性命不是很危險?”我連忙追問道。

“其實,皇上那毒根本就不需要藍狐的血,有‘一刻花’已足夠了,再加上那血恐怕會有反效果啊。”

為什麼?為什麼事實竟然會是這樣的,我不可置信地深深吸了口氣,冷冷地對前麵的陸太醫道:

“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不能有一絲一毫泄漏出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叫你的家人收屍吧,穴度一個時辰之後便會解開。”

離開馨詩閣的我,奮奮地扯掉蒙在臉上的黑布,滿心悲憤地走在小徑上。

卓池悠!你為何要這麼做,我究竟那裏犯到你了?就算真的有,也不用跟一隻畜生過不去啊。

但現在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現在就到段辰風麵前,跟他說,由此至終解毒根本就不用藍狐的血,隻不過是你因求而不得便要毀之嗎?

有誰會相信這麼無理取鬧的情事啊?有誰會相信啊?任誰都會認為是因為殺了自己心愛的寵物而在驕情而矣。凡!你這個傻瓜,又做了一次‘笨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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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有空也可以到花花的另外一篇文《出·擊》看看

風格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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