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再聞天玄劍(2 / 2)

逍遙遊這一番話說出時,麵上的表情隻是忽喜忽憂,在見蘇溪儒和白夕蘭聽的入神。接著又道:“後來師傅鎮平子死後,這“天玄寶劍”自是落入師弟霍聞香的手中,可是以他的武功也是難以護住“天玄寶劍”。

蘇溪儒聽到此處,忽問:“若是照你如此來講的話,江湖中的各派應該要對“天玄寶劍”下手了。為何會等到現在讓那“寒葉雙狼”奪去?”

白夕蘭也道:“逍遙遊!想必你是為了護住“天玄寶劍”,這才不得不出來,助你師弟霍聞香從“寒葉雙狼”手中奪回“天玄寶劍”吧?”

逍遙遊見蘇溪儒和白夕蘭,二人均是說到點上,認同道:“師弟霍聞香雖說武功休為,難以護住“天玄寶劍”的安全,可好在覬覦“天玄寶劍”的多數都是名門正派人士,誰也不想挑起這個搶奪寶劍的先頭。”

逍遙遊說到此處,臉上閃過不安,接著又說:“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的“寒葉雙狼”這等邪門之人,不顧名聲妄然奪走了“天玄寶劍”。而“天玄寶劍”好歹也是師傅留下之物,現在竟是落入歹人手中,想我逍遙遊怎可置於不顧。”

蘇溪儒聽的明白,挽惜道:“可我剛才見那“寒葉雙狼”也是不肯將“天玄寶劍”交出來,也卻是多有費事呀!”白夕蘭也有同感,問道:“逍遙遊!那你現在又如何打算?”

逍遙遊苦聲一笑,說道:“天玄寶劍”乃是師傅遺留之物,又是“天玄劍莊”的鎮莊之寶,現在竟被“寒葉雙狼”奪走,隻怕也是多生不妙。”

蘇溪儒見逍遙遊說話間,臉上已是兀然生變,隻問:“逍遙遊!你莫非還有顧慮不成?”白夕蘭也問:“對呀!看你說的似有嚴重,這其中難道還有別事嗎?”

逍遙遊聽蘇溪儒和白夕蘭追問,出於和二人的有緣相見,倒也是不做掩飾。直接道:“天玄寶劍”乃是人人覬覦之物,現在落入了“寒葉雙狼”手中,若是老夫不盡早奪回的話,隻怕各大門派都會借著這個機會,紛紛出手搶奪,到時候江湖之中,想必又是少不了一番血雨腥風了。”

逍遙遊說的嚴重,見蘇溪儒和白夕蘭各是驚著,這才來緩的氣息。接著又道:“天玄寶劍”是師傅畢生所尋利刃,若是真讓它落入別人手中,老夫隻怕也是要愧對他老人家了。”

蘇溪儒見逍遙遊提到師傅鎮平子,話中卻是生出幾分悲傷。隻得勸道:“你也莫太擔憂,一來“天玄寶劍”是從你師弟霍聞香手中所丟,也著實怨你不得。二來那“寒葉雙狼”也並非是你對手,如若你真想奪回“天玄寶劍”,想必也是一件容易事情。”

逍遙遊隻是會心自笑,點頭道:“溪儒!你話說的不錯,可是“寒葉雙狼”自知不是我的對手,這才故意將“天玄寶劍”所藏,老夫雖然一路追的二人,可隻因他“寒葉雙狼”不肯將“天玄寶劍”的下落說出來,也著實讓老夫糾心的很那。”

逍遙遊說著說著,已是歎氣長籲,又說:“當年因為鄭妍要尋仇於我,情不得已之下,老夫隻得尋的地放歸隱起來。後來過不了些時日,我便聽師弟霍聞香說,師傅他老人家已是讓我氣的大病一場,爾後隻將“天玄劍莊”和“天玄寶劍”留給了他。可現在如若老夫尋不回那“天玄寶劍”,隻怕也是難以對的住師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了。”

白夕蘭聽的詫異,忽問:“你師傅鎮平子莫非是因為你和鄭妍一事,才會氣的病逝嗎?”蘇溪儒見表姐白夕蘭如此發問。也道:“那你師傅鎮平子病逝時,你想必也是不在他身邊了?”

逍遙遊聽白夕蘭和蘇溪儒提起師傅鎮平子,心中隻覺生愧。點頭道:“當時我被鄭妍誤會,早已是心灰意冷,至於師傅他老人家病逝的事情,也是師弟霍聞香飛鴿傳書講的。”

逍遙遊說著驚是扭頭過去,隻發出沉沉低聲。接著又說:“逍遙遊自知當年愧疚於師傅他老人家,這不聞聽師弟霍聞香說“天玄寶劍”,是被“寒葉雙狼”二人奪去,就算是不為了別的,隻為彌補當年對師傅的愧疚,老夫也得要將被“寒葉雙狼”奪走的“天玄寶劍”奪了回來。”

逍遙遊說到此處,因為心中的堅定之意,這不話盡之時,才是重新扭頭過來,隻是衝蘇溪儒和白夕蘭二人,露出尚還算的安慰的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