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蘭聽的好奇,在問:“逍遙遊!那你現在現身,肯定就是為了奪回你師傅鎮平子留下的“天玄寶劍”吧?”
逍遙遊聽的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些年了老夫雖是歸隱多時,可近來收到我師弟霍聞香的求信,他說“天玄劍莊”的“天玄寶劍”,已被“寒葉雙狼”的寒百山和葉紅秋二人奪去,老夫我豈可袖手旁觀。”
蘇溪儒卻問:“逍遙遊!那“寒葉雙狼”為何要奪走“天玄寶劍”?”逍遙遊隻是一笑,解釋道:“溪儒!你有所不知,那“天玄寶劍”乃是一件難得的神兵利器,自會引的江湖中人生出覬覦之心。”
逍遙遊說到此處,再看蘇溪儒和白夕蘭一眼,接著又說:“想當年師傅鎮平子得了“天玄寶劍”之後,那峨嵋派的掌門塵劫師太,也就是鄭妍的師傅,不也是想奪的嗎?”
白夕蘭還是不解,輕聲問:“逍遙遊!那塵劫師太為何要奪你師傅的“天玄寶劍”?”蘇溪儒也覺奇怪,也問:“那“天玄寶劍”即是你師傅鎮平子的東西,想她塵劫師太竟來奪的,隻怕也是有失了道理呀!”
逍遙遊聽的擺手發笑,解釋道:“江湖之中,本來就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還有何道不道理可以來講。”
逍遙遊見蘇溪儒和白夕蘭聽不大懂,接著又說:“天玄寶劍”乃是難得的神兵,況且我聽聞師傅曾經說過,有“天玄寶劍”在手,亦可以維護於江湖正義。況且師傅當年所創“天玄劍莊”之時,也是倚仗於有“天玄寶劍”在手。”
蘇溪儒聽的似懂非懂,問道:“那“天玄寶劍”即是維護江湖正義的利刃,那峨嵋派的塵劫師太,為何還要想奪走它?”逍遙遊道:“溪儒!看來你還是不知江湖之事了。”
白夕蘭看逍遙遊一眼,接話道:“我和溪儒自小都是在金陵城長大,對於江湖之事,也是不會知道多少。”
白夕蘭說著看了逍遙遊一眼,搖頭又道:“隻不過你剛才說峨嵋派的塵劫師太,因為要奪走“天玄寶劍”,也著實是不應該了。要是她不去奪的你師傅的“天玄寶劍”,想必你也不會錯傷了她,那麼你和鄭妍更是不會生的誤會,說不定你們還可有情人成的眷屬呀!”
逍遙遊見白夕蘭說的歡喜,帶情的雙目卻始終不肯離開蘇溪儒的目光,心中已是明白,白夕蘭定是對他這個表弟動了心思。可現下他還要向二人說的有關“天玄寶劍”的事情,隻好將看出端倪閣在了心中。
逍遙遊隻是搖頭一笑,看著蘇溪儒和白夕蘭。說道:“峨嵋派雖是江湖大派,可畢竟隻是女流之輩,況且當年的塵劫師太,為了讓她峨嵋一派,可以在江湖之中大放異彩出類拔萃。自是想靠奪的“天玄寶劍”來給的峨嵋派增色添彩,好可以將峨嵋一派發揚光大。”
蘇溪儒卻是不甚讚同,反駁道:“就算她塵劫師太想要將峨嵋派發揚光大,可是這奪的別人之物的行為,縱然說出來了,也是好說不好聽呀!”白夕蘭也道:“溪儒說的不錯,這奪拿別人東西,就和那偷盜之人,也是沒的兩樣。”
逍遙遊聽的二人說話單純,隻是手捋胡須道:“這話你們說的可是差了,“天玄寶劍”乃是難得的神兵至寶,別說是峨嵋派的塵劫師太起了覬覦之心,縱觀江湖之中,怕是對“天玄寶劍”起了異心的人,隻怕沒的一萬,也是會有八千吧!”
蘇溪儒聽的隻是不願,自笑道:“那為何當年隻有峨嵋派的塵劫師太所奪,別人就沒動那心思嗎?”
白夕蘭也是奇怪,附和道:“對呀!如果照你所言,那“天玄寶劍”都是人人想要的,為何直到現在,才會被那“寒葉雙狼”奪去。”
逍遙遊點頭道:“問的好,問的好!”蘇溪儒和白夕蘭聽的迷惑,異口同聲道:“逍遙遊!你這話怎講?”
逍遙遊道:“正是因為人人都想要的“天玄寶劍”,這才讓的誰都不曾出手。而“寒葉雙狼”二人,正是趁的這個機會,才有空隙奪走“天玄寶劍”。
蘇溪儒隻覺聽的一頭霧水,難解道:“逍遙遊!你這話說的,讓溪儒可是不明白了?”白夕蘭也道:“對呀!你說大家都想要的“天玄寶劍”,可誰也不會出手。那為何峨嵋派的塵劫師太,會生奪劍之心,爾後那“寒葉雙狼”又為何會趁勢出手?”
逍遙遊麵對蘇溪儒和白夕蘭這兩個,尚是不懂江湖險惡的後生,隻覺生出一絲苦笑。呼吸勻氣道:“當年一來因為師傅鎮平子武功高強,別人心中雖有奪劍之心,也是少了奪劍之膽。二來正是大家都知道“天玄寶劍”乃是“天玄劍莊”的東西,如若有人當著出頭之人,想必定是引惹別派出手。至於峨嵋派乃是女流之輩,別的各派也自是想等她奪的“天玄寶劍”之後,在暗中從她手中搶的,也是好過和師傅鎮平子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