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麵對的隻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和那吞噬他靈魂的疼痛,當然,還有宮律每晚的占有,那個藥宮律隔一周就會給他喂一次,他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他渾身赤果的躺在床上,整個身體都是軟弱無力的,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而身體卻還是燥熱不堪的,隻要稍微一挑逗,就全受不住的顫抖著,痙攣著,渴求著更深入的愛撫,莫衍很無助,每天受著藥物的控製,身體像不是他的一樣,每夜無恥的向宮律求歡著,宮律要做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做不到過,這一點莫衍一直是深信不疑的,這樣子的他,隻能任由宮律欺淩著,玩弄著,就像一個沒有自尊,沒有思想的玩具一樣,以前自己或許還可以算得上宮律身邊一條好差使的狗,現在呢?又算什麼?卸欲的工具麼?
莫衍極力的隱忍著,沉默著,他等著,還異想天開想著那一天宮律玩膩了會放過自己,有時候莫衍也會嘲笑自己,都到這一步了,還希望著什麼呢?有時候他也會想落到這樣的境地有點骨氣的人都該選擇去死了算了,可是他不想死,他就想活著,不管活成什麼樣,莫衍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執著於要活著,他隻隱隱的覺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有人這麼跟他說過:‘一定要活著,螻蟻尚且偷生’。
白天又過去了,黑夜又來臨了,不過這一切對莫衍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在他看來,黑夜跟白天都是一樣的,因為他一隻是閉著眼睛的,心裏隻是無盡的黑暗,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房間的門傳來轉動門把的聲音,不用想他知道,這是宮律來了,也就是表示夜晚已經來臨了,又一次的淩虐也要開始了,他隻能無助的趴在床上,不能反抗,隻能迎合,這讓他內心越來越沉,越來越冷,冷得讓他不自覺的哆嗦著。
宮律那帶著屬於他的溫度的手指,戲謔般在他身上來回磨蹭著他猛然渾身一震,緊接著全身都慢慢泛起紅暈,前端溢出透明的液體,這麼敏感的身體,讓他難以接受,在他還在為自己那可恥的反應感到羞憤的時候,宮律冰冷的笑聲從他耳邊響起:
“嘖嘖,莫律師你看看這是多麼銀當的身體啊,你很渴望嗎?是不是很想要我抱你?我說我會讓你每晚都求著我讓我艸你!看果然是這樣吧。”
莫衍屈辱的緊緊閉上眼眸,緊咬著後牙槽拒絕回答,也不想要出聲,因為現在隻要他一出聲,就是讓他感到羞恥的口今聲。
“說話,讓我聽聽你聲音!”宮律伏在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吹氣,他的耳朵變得更紅,逐漸蔓延到全身,泛著讓人欲罷不能的粉紅,就像女人的身體一樣,宮律覺得這個男人的身體就像一座寶藏,有挖掘不盡的財寶,這讓宮律不自覺的上揚起嘴角,興致更加高昂。
他猛然將他轉過身來,大手緊緊的禁錮著他的肩膀,用力一捏,很高興看到莫衍頓時痛皺了眉頭,扭曲的臉,這種肆虐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自己對他的肆虐,全都是自己給他烙上的印記,那是莫衍永遠屬於他的印記,宮律給他吃的‘弑神’莫衍不知道是怎樣一種恐怖的藥丸,隻要不停藥,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就會一直跟隨著你,不管你怎樣做,那種骨骼的疼痛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現在,宮律的手移動到他的腰上就那麼輕輕一捏,疼痛馬上傳遍大腦,明明早就異常的疼痛了,可是宮律卻惡劣的又用力的去捏住他的腰,這讓他更是痛得難以忍受,壓抑不住的從嘴邊溢出一聲:
“痛!”
終於聽到他的聲音,宮律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大手更是惡劣的狠狠握住他的腰身,讓他痛得連呼吸都成了問題,隻張著嘴喘息……
“痛嗎?”他對著他冷冷的一笑,又一次大力的捏住他的腰,很開心的看到他再次痛得臉色由紅轉白“這樣子就痛了嗎?莫律師能承受的隻是這樣子嗎?”
莫衍顫抖著沒有血色的唇,就連眼睫毛都在顫抖著,泄露了他的恐懼,沒錯,他恐懼著,即使已經被這麼殘忍的對待了不知道多久了,可是他還是害怕,他不僅是害怕那種噬骨的痛,更是害怕自己的神誌越來越不清楚,他怕總有一天他會在宮律這種變態的占有欲中崩潰,可是卻沒有人能夠救他。
宮律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然後親吻著眼睛,緊接著是鼻子,然後是嘴巴,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沒有放過,用自己最熟練的挑逗,慢慢吞噬著他的思想,他的靈魂,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
宮律利落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再重新壓在了他的身上,雙手輕柔的捧住他的臉,對著他輕聲說:“衍,乖!睜開眼睛看著我。”
莫衍像是不受大腦控製一樣,聽他的話乖乖的睜開了眼睛,隻是原本雖然沒有光亮但還算清澈的眼眸現在卻是渾濁一片,呆愣的看著宮律,嘴角微微一揚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宮律難得憐惜的吻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舔舐著,然後繼續重複著以往的動作,動作毫不憐惜的將他再一次的占為己有!
那夜後,莫衍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失明了,再也看不清,看不見那個男人了,那個讓他愛過,痛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