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一直照看著莫衍,直到確定他退燒了,又囑咐了些話才離開,本來他還想勸一下莫衍的,最終也隻能歎了口氣,對莫衍他是最了解的,這個男人的性格跟強裝出來的外表完全是兩個人,5年前遇到那個來曆不明的小子才逐漸變的像個正常人,後來那個小子失蹤後他又被打回原形甚至更嚴重,現在雖然狀態不是很理想但是他眼底閃爍的光芒一眼就看出來了,誒,隻能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一個人在自作多情吧。
宮律再出現是一個月後了,房間裏rou體碰撞的聲音,男人虛弱求饒嗚咽的聲音一直持續後半夜,一場無關情愛純粹施虐發泄的情事終於結束後,臉色蒼白的莫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找出睡衣隨便套上兩條腿顫抖著,摸索去了廚房,他知道按照宮律的習慣折騰到這麼晚肯定是要吃點宵夜的,不然他會胃疼,他洗了手熬上了粥,才去清理身上銀彌的痕跡,怕水聲吵到宮律他沒有去臥室的衛生間,而是去了客廳的衛生間,客廳衛生間是淋浴加上他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清理起來也格外的吃力,費了好大勁清理幹淨後,去看了下廚房的火,粥也煮得差不多了,從廚房出來時看到宮律已經收拾好了,看樣子他是要離開了,思索了下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煮了粥,吃一點吧,這麼晚了不吃點東西你的胃會不舒服的。”
宮律像被觸動了什麼一樣微皺著眉,倒是沒有拒絕,若有所思的輕輕點了下頭,莫衍看到他沒有拒絕自己,立馬又驚又喜的到廚房給他盛了碗粥出來,就在他遞到宮律麵前時,宮律卻突然翻臉直接直接把粥打翻在莫衍手上,滾燙的熱粥把他的手燙紅了一片,莫衍反應過來卻不是關心自己的手,而是下意識的去抓住宮律的手檢查著,急切的想知道宮律的手有沒有事,宮律瞬間抽回自己的手,甩了莫衍一個耳光,冷笑著說道:
“莫衍,你要是再用你哪些不入流的手段調查我的生活習慣,那後果就不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了。”
莫衍被他打得耳朵裏嗡嗡作響,一時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隻是迷茫的看著他,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一張臉,自己是哪裏做錯了惹他生氣了嗎?
宮律厭惡瞟了莫衍一眼,除了厭惡以外還有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但他並沒有因為莫衍被燙得通紅的雙手而有絲毫的愧疚,也沒有要讓莫衍去清理的意思,他繼續開口說道:
“周氏獨子‘強j’少女的案子,你怎麼看。”
這回莫衍聽清楚了,他不明白宮律好好的怎麼關心起這件事來,這個案子目前關注度極高,周其這個公子哥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之前犯了不少案子都被周家用錢擺平了,但是這次得罪的人卻是堅持要告,而且奇怪的是周家這次上下打點花了好多關係硬是都碰了軟釘子,這種社會輿論一邊倒的案子像莫衍他們這樣有點名氣的律師都是不會接的,周家花了很大的勁都沒有律師肯接,周家律師團情願賠償也要跟他們解約,聽到宮律這麼問起莫衍發表了自己意見:
“法院要是判了他有罪那也是他罪有應得吧。”
“那如果我要他無罪呢?”宮律說的是‘要’而不是‘想’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
“好像沒有律師願意接這個案子!”莫衍說得小心翼翼,言下之意是我也不願意接。
“所以才要勞‘死亡判官’出手,嗯?”宮律湊近莫衍在他耳邊哈著氣說道。
“真的要我接嗎?”莫衍被他這樣突然的曖昧搞的有些臉紅心跳,好像被燙傷的手都不那麼疼了。
“開條件吧!”
莫衍閉上眼睛考慮了一下,下定決心一般開口:“好吧我接,沒有條件。”
“很好,不過我宮律向來不占人便宜,未來的日子裏我會多抽點時間來‘伺候’莫律師的。”伺候兩個字他說得特別重,莫衍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
宮律走後,手上被燙傷的痛刺激著莫衍的神經,從冰箱裏取來冰塊敷在手上才緩解了疼痛,苦笑著搖搖頭:莫衍啊,莫衍這個案子結束後,恐怕你名聲也和周家那二世祖差不多了,但是那個人是律啊,隻要他能開心,你做什麼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