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終究還是在這單場方麵施暴的情事中受了傷,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他醒過來後給向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不去所裏了,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顫顫巍巍的走進浴室清理身體,後方火辣辣的疼,他隻能咬牙悶哼著把手指放進去將裏麵的東西導出來,清理幹淨他看著鏡子裏麵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用力咽下酸楚,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
“沒關係,沒關係,他隻是忘記了,他不是不愛你了,他會記起來的,會的。”
找出睡衣穿在身上胸前的紅腫被衣料摩擦著極不舒服,更多的是疼,莫衍皺皺眉頭幹脆脫了睡衣赤果著上身,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方恒打了莫衍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人接,下班就去了他家裏,莫衍迷迷糊糊起來開門的時候上半身還是裸著的,方恒一看他身上的痕跡就火冒三丈了,把人推進屋裏關上門就問:
“是誰?是不是宮律?”疑問句卻是肯定得語氣。
“嗯”方恒是他唯一的朋友,莫衍從來不瞞他任何事。
“媽的,我就知道,好好的去接倉藍的案子,你知不知道宮律除了是宮氏的總裁還有別的身份?”方恒真的要氣瘋了,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莫衍了,膽小,懦弱,偏執,之所以會選擇當律師就是為了掩飾他脆弱的內心,鍛煉自己,讓別人覺得他強大,現在他招惹上了宮律遲早被玩死。
“知道‘鐵血’的首領。”莫衍按按頭說道。
“知道你還去招惹他,莫衍你TM沒毛病吧,你今時今日的地位,不管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多的是趕著上你床給你艸的,你TM的,怎麼就能這麼作踐自己,倒貼著去給宮律艸?”
“但是我想要的人隻是宮律。”莫衍這句話說得很無助。
“宮律,宮律,五年前我就知道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不簡單,我一直不讚成你們在一起,5年後你知道他的身份,明知道招惹不起你還是要去玩火,你搞成這個樣子那個男人現在不知道在那個女人懷裏享受呢?”方恒因為激動額頭青筋暴露。
“阿恒,你不用勸我,我已經決定了。”這句話莫衍說得十分的堅定。
“好,好,好勞資不管你,你給勞資上床躺著去,都要燒成傻子了”方恒無奈,真想打這個男人幾拳,但是看他這虛弱的樣子終究沒忍心,把莫衍安排睡好,方恒往外要走。
“阿恒,你要走了嗎?”
“走,你這樣子,勞資怎麼走,勞資去給你煮點粥,還要買藥,媽蛋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你莫衍就是我方恒的祖宗。”方恒說得咬牙切齒的!
“阿恒,謝謝!”
“得祖宗,你可別,你這樣我真懷疑你是回光返照。”方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莫衍現在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該把這個兄弟怎麼辦,眼睜睜看著他跳火坑他做不到,但是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拉他一把?方恒不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想查案,黑白分明,方恒在這方麵很遲鈍,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情能讓一個人變成這個樣子,他更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莫衍就是將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