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莫衍每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身為一名律師,他無比清楚自己對宮律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線,他倒是不擔心宮律會報警,但是他心中無比清楚宮律想要收拾他隨便那種一方式都足以讓他生不如死,偏偏宮律卻遲遲沒有動靜,這讓他每天都如坐針氈。
就在他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想著怎麼緩和自己和宮律之間關係的時候,宮律的卻女人出事了,是他固定的兩個女人中的一個,因為故意殺人被警方逮捕了,莫衍見過那個女人,當然都是在跟蹤宮律的時候看到過的,那個女人叫倉藍,是個北方女人,比宮律大了好幾歲的樣子,宮律平時跟她一起的時間最多,在宮律心中的地位很高,那個女人笑的很燦爛但是給人卻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要說她會故意殺人莫衍絲毫不懷疑,這個案子檢方掌握的證據對她十分不利的,故意殺人罪名成立的幾率很大。
如果做有罪辯護的話量刑可能會輕些,無罪辯護幾乎是不可能的,律師團都試圖勸說宮律作有罪辯護,然而都被宮律吼了出來,他堅持要為倉藍作無罪辯護。
莫衍從合夥人向南那裏拿來了案卷不眠不休的研究了三天,之後他讓向南幫自己約宮律。
宮氏總裁辦公室,再見到宮律,莫衍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有點疲倦,宮律這段時間因為倉藍和宮氏的事確實有些疲憊,倉藍出了事對宮氏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因為他和倉藍的關係外界都是知道的,所以不管是為公為私他都不能讓倉藍被定罪,結果這些所謂的律師都是一群廢物,他甚至都做好了萬不得已就動用‘鐵血’勢力的準備。
看到莫衍,宮律並沒有多餘表情,這個男人此時在他眼裏就是顆地雷,隨時都能點爆宮律的小宇宙,男人背著他做的那些事他一清二楚,隻是這個男人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他也懶得去管,有時候看到他那種受傷的眼神也不想在出言譏諷或者拆穿他了,所以他一直睜隻眼閉一隻眼的由他去了,但是這個男人居然敢對他做那樣的事情怎麼都不能原諒,自己還沒去找他算賬,他卻找上自己了,很好!
“什麼事?說吧!”宮律冷冷的開口,語氣中有些煩躁。
“我...我可以為倉藍做無罪辯護。”莫衍看著宮律緊張得不行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哦!條件呢?”宮律眯起眼睛有些玩味的看著他
聽到宮律這樣說,莫衍攥緊了拳頭,抿一下嘴唇,最終下定決心一般開口:“律,我可以讓她無罪釋放,但是...但是我要你。”莫衍說完眼睛立馬轉開不敢再去看宮律,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手心都攥出汗來了。
宮律覺得很有意思做了那樣的事現在還敢對他提這樣的條件的人恐怕也隻有他莫衍了吧,這個男人明明那麼膽小卻敢一次又一次踩他的底線,真是活得膩了,行!那就陪你玩玩。
“好,隻要她能無罪釋放,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宮律笑著說這句話,眼睛又眯了起來透出危險的氣息說道:“不過……”
“沒有不過,我會勝訴的。”莫衍似乎沒有想到宮律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因為激動瞬間恢複了他作為一名法律人的自信。
“嗯,我等著,‘死亡判官’你最好不是浪得虛名,否則欺騙我的下場你承擔不起,到時候新賬舊賬我跟你你一起算!”宮律冷冷的說完,揮手讓莫衍出去。
莫衍走後,宮律靠著椅子揉揉了揉額頭,用隻有他一個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莫衍,你為什麼硬要撞上來?你說我該把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