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莫衍照常上班,中午時候接到了合夥人向南的電話:
“衍,拜托你件事啊!”電話那頭向南明顯很急促。
“什麼事?”莫衍揉揉眉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那免不了自己要當苦力了。
“那個宮總現在正在A市談一塊土地的事情,談得差不多雙方約定晚上簽合同,那邊打電話來要求我晚上過去一趟,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人在美國,去不了啊,麻煩你幫我走一趟行嗎?”
莫衍聽完向南的話心髒已經止不住的開始跳動起來,這真是天賜良機啊,努力壓下內心的激動,用不是很情願的語氣回答向南:“好,我這就過去,這種事情不要有第二次。”
莫衍掛了向南電話就讓助理給自己訂了最快到A市的航班,回家帶上自己的東西就趕往機場了。
A市某五星級酒店,宮律看到來人是莫衍時一臉的不耐煩,問他向律師怎麼沒來,莫衍也不在乎宮律的態度,簡單的跟他解釋了下向律師不能來讓他來的原因,宮律也沒有再追究了,就讓他準備下跟自己出去,對方人也快到了。
合同簽訂過程很順利,整個飯局結束後,宮律喝得有點多了,帶的兩個助理更是不醒人事,對方也都喝高了,這場飯局本來就不是莫衍的主場,加上他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所以別人也都沒有勸他酒,他是最清醒的一個,他找了兩個酒店的服務員將喝得爛醉的兩個助理丟給他們,自己扶著宮律去了他的房間。
莫衍將宮律扶到床上,宮律已經睡著了,他費勁的將宮律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宮律那充滿了雄性物種狂野,霸氣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襲向莫衍,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5年了,這5年來他沒有一天不在想念這個男人,想念他的一切,他輕輕的吻了吻男人唇,那麼美好的味道,讓他沉淪,他沒有加深這個這個吻而是淺嚐即止。
莫衍起身給宮律倒了一杯溫水,水裏加了自己從網上買來的村藥,表麵上還是那麼鎮定,但是他拿著水杯的手已經微微在顫抖了,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看著近在咫尺的宮律,那些所謂的道德,理智統統被他拋諸腦後了,他把水喂宮律喝下後逃一樣的衝進浴室,把冷水開到最大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惜隻要有宮律在,他哪怕是將自己扔進冰窟窿裏也是清醒不了的了。
宮律是被熱醒的,熱,無比熱,熱得他都要燒起來了,眼睛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樣,紅得駭人!他一把掀開被子,拉開浴袍,古銅色的胸膛,泛著淡淡的紅暈。
他腦子有點暈,看到坐在他對麵,同樣穿著件浴袍的莫衍,真相呼之欲出,但是他不承認,他不想承認,承認了他宮律就是一個笑話,看著他對麵的莫衍正用一種急切占有的眼神的看著他,宮律怒了,抓起櫃子上的煙灰缸就朝莫衍的方向擲了出去,被莫衍躲開,本來他還想接著搬床頭櫃扔出去砸他的,但是宮律悲催的發現自己渾身的力氣就隻夠扔個煙灰缸了。
宮律呼吸已經逐漸不穩,心跳莫名的加快,雖然極力抗拒,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身體已經變得不像他的了,如同被成千上萬的螞蟻細細密密的啃咬一般,那種痛苦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跟電流似的席卷他全身,吞噬著他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