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我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愣了好長時間，她們已經彈了很久。
“抱歉。”
“公子今天怎麼了？”
“是不是想著哪家姑娘？”
這話一出她們都吃吃笑了出來，我哭笑不得，就聽得她們繼續調笑：“真不知道哪家姑娘這麼好福氣。”
“快別說了，公子臉都紅了。”
我被說的無法還嘴，反倒是被她們認作是默認，一個個軟噥細語的套我的話，反倒是比刀子都難纏。
“洛書。”
一道聲音響起，是華容。他這倒是解救了我，姑娘們見有外人也不敢太過放肆，一下子噤了聲，隻有司徒修“呀”了聲，道：“你是昨天的那個人。”
“見過姑娘。”
我擦了擦額頭，一手汗水，這些沒一個好對付的。
“剛才的曲子，一個一個彈給我聽，不合格的我會通告你們的父母親。”
“公子怎麼可以這樣！”
“擺明了公報私仇！”
我喝了口茶，不為所動。
她們埋怨歸埋怨，但還是一個一個認認真真的彈了，她們本來就是天資聰穎的，彈得曲子都帶了靈氣。我一個一個聽下來，心裏還是挺滿意的，給她們各自布置了任務便讓她們結束了這一天的課程。
她們告辭，我偏向華容所在的地方，道：“無聊嗎？”
“不，”他牽起我的手，“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這話跟沒說一樣。
不過想來他也會讓我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吧。
華容拉著我的手往一處摸去，觸手的是略刺手的毛皮。居然是一匹馬，馬噴著響鼻，過來蹭我的手。
“帶你去騎馬，願意嗎？”
我點頭：“我怎麼騎？”
他往我手裏塞了韁繩，讓我一隻腳踏在踏板上翻了上去，隨後他也翻身上來。
離地的高度讓我有些不適應，一隻手從背後環過來。
“走了。”
馬兒一動，我感到風越來越快，華容的胳膊摟的很緊，很讓人有安全感。
如果我可以看得見，一定是很美的景色。
我不知道這馬要跑到哪裏去，未知的目的地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越遠離熟悉的地方，越感覺放鬆，風極速的讓路邊的聲音都聽不真切，越來越清晰的隻有華容的呼吸聲，後背有著他的溫度。
這樣的感覺，好到讓我想一直這樣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馬慢了下來，四處寂無人聲，蛙聲蟬鳴倒是多了起來，我問華容這是哪裏，他說是一個樹林。
他和我下了馬，在樹林中漫步，我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感受到的不比別人少，樹皮的紋路我都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流動。
“如果可以，我真願意住在這裏。”
“那我們在這裏蓋個小草屋。”
我一愣，心不由得跳快，但隨即搖頭笑了笑，兩個大男人，瞎想什麼。
“洛書。”
“嗯？”
“你…要原諒我。”
“原諒什……”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一片溫軟。
華容他……
我伸手想推開他，被他扣住手腕往後推了一步，直接壓在樹上動彈不得。
唇舌交纏，我感覺得到他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