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我,這三天不會和他見麵的。這一天都還沒有過去,你就忍不了了,你們約會都約在這裏來了。要不是被我湊巧撞見,我會一直像個傻瓜一樣被你蒙在鼓裏……”他怒氣衝衝地大步進屋,一邊尋找胡狸的身影,一邊咆哮道 。
當他看到其他人也在場時,他愣住了,尷尬地掃視著他們。
胡狸從床邊走向他,“你吵什麼?我媽媽病了,我來看她有錯嗎?什麼約會?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答應過的事,從來就沒有食言的時候,不許你這樣汙蔑我。還有,我和天成才是合法夫妻,我們相見很正常。”
“對,你們是合法夫妻,隻有我才是局外人。看來,出現在這裏,我是多餘的,沒有人會歡迎我。好,你們一家人團聚,我這個局外人這就離開。”邢沅顥難過地笑道,然後轉身離去。
看著他落寞的背影,胡狸心裏很是不忍,想要對他說點什麼,猶豫了半天,終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邢沅顥走到門口,身影頓了頓,突然轉身又折回來。
他霸道地一把從呂天成手中奪過胡狸的手腕,拽著她就走,什麼也不說。
眾人見狀,想要攔下他,卻被他的凶惡的氣場嚇住,不敢輕舉妄動。
呂天成追上來,想要從他手中搶回心愛之人,被突然出現的木昀嫣擋住了去路,兩人大打出手。
胡狸用力拉扯住邢沅顥的胳膊,“你要幹嘛?你要帶我去哪裏?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我現在反悔了,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成全你們倆。哪怕我真的隻是局外人,我也要把你拴在我身邊。我得不到的幸福,你們也別想得到。看來,我給你考慮的時間真是太久了,我實在是太寵你了,都把你寵壞了。從此刻起,我不想知道你的答案了,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你都得和我在一起,要不然你愛的男人、你的父母,還有你的朋友,凡是和你相關的所有人,都得死!”
到達邢沅顥的跑車旁,他才甩開胡狸的手,將她按在車門上,用胳膊把她困在懷裏,開口冷聲對她說,這番話,是魔鬼的宣誓。
胡狸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但耗盡了所有力氣,依舊拿他沒轍,被他困得死死的。
她在力量上無力與他抗衡,那麼她在傲氣上絕不能輸給他。
胡狸高抬起下巴,看著他道:“如果你敢傷害他們,我就死給你看。我說的也是認真的。你能說到做到,我也一定能。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
邢沅顥用手指抬著她的下巴,陰冷地笑道:“我不會讓你死的,但他們的死活,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胡狸打開他的手,瞪著他,想要頂回去,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有氣勢能嚇唬他。
邢沅顥拉開車門,按著她的頭將她塞進車內,剛關上車門,呂天成就出現了,他的身後,木昀嫣負傷累累地追著。
“不想像你的屬下那樣後半生不能自理的話,就趕緊把我老婆還給我,要不然……”
呂天成還未威脅完邢沅顥,就被邢沅顥打斷了話,“想要要回你的老婆,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殺了我。可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他如此狂傲,呂天成也不跟他廢話了,衝過來和他打起來。
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時,被鎖在車裏的胡狸突然暈倒,然後被兩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通過車窗帶走了。
邢沅顥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紫羅蘭香味,立即收手,直奔他的跑車。
呂天成以為他打不贏就要逃跑,追過來繼續廝打,他落下來的拳頭被邢沅顥敏捷地抓住,“小狸被劫走了!”
他這句話,讓呂天成住了手,趴在車窗上往裏看,果真沒有看到胡狸。
“是誰劫走了他?”呂天成繞到車的另一邊,一把抓住邢沅顥的衣領,吼道。
邢沅顥推開他,指著被砸爛的車窗,“不能斷定。但小狸一定是咱們較量的時候被人從車窗帶走的。”
“這怎麼可能?邢沅顥,你不要跟我再玩這套把戲了?你不覺得煩嗎?狸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有人要對她不利,她肯定會大叫的,怎麼可能一聲不響就消失了呢?一定是你在搞鬼,故意和我決鬥,分散我的注意力,趁機叫你的屬下帶走她。你為了瞞天過海,還命你的屬下砸爛車窗,你這一套把戲,太過時了,你就不能換一套新花樣嗎?”
呂天成分析得頭頭是道,但邢沅顥一點都不搭理他,打開車門,鑽進車裏,發動車子,就要去尋找胡狸。
呂天成見他要逃,也坐進他的車裏,取下車鑰匙,不讓他啟動車子,“不告訴我你把狸藏哪了,我是不會讓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