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多話音剛落,木昀嫣就眼神犀冷地看著他,“放肆,你怎麼可以這樣跟邢少說話?邢少是小狸的丈夫,在邢少麵前,你又算老幾?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木昀嫣的話和神情把藍多嚇得再不敢說話,還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手裏把弄的魔方翻轉得又快又急,可見他在害怕和緊張。
“你告訴我,你和月狸外出一般都做些什麼?”邢沅顥隱忍著怒氣,看著他問。
藍多頭也不敢抬,依舊低著,“小狸帶我去泡吧,或者去蹦極,有時候還去衝浪,和她在一起,刺激又好玩。我想……我是愛上她了,很愛很愛。如果一天都見不到她,我會發瘋的。我可以不嗑藥,但我不能不見她的。她今天已經三個小時沒有聯係我了。”
語氣中帶著可憐,好似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他那點委屈算什麼,邢沅顥受的委屈比他們大太多了。古月狸是他的妻子,可是呢,她從來都沒有好好陪過他,整日都跟她的男朋友們混在一起。藍多三個小時沒見到她就委屈得不得了,那麼邢沅顥已經一天多沒見到她一眼了,豈不是要委屈死?
“除了帶你出去玩,你們之間有沒有做過過分的舉動?”邢沅顥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問出他最在意的事。他可以接受她和那些男朋友瘋玩,但他絕對無法接受她和他們做親熱曖昧的事。
藍多不解地看著邢沅顥,想了好一會兒,才道:“邢先生是說接吻、上床的事嗎?”
邢沅顥很是尷尬,故作鎮定地對藍多點頭。
藍多笑著道:“我倒是很想這樣,可是小狸不許。隻要是她不願意的事,我就不做。”
他的這番話,讓邢沅顥安心了不少,“月狸真的沒有和你們做這些事?”
藍多點著頭道:“我可以發誓的。不過,其他人就很難說了。我發覺小狸還不是很愛我,所以她才不想和我做這些事。等她慢慢愛上我後,這些事往後會有的。”
他剛說完,邢沅顥就看了木昀嫣一眼,木昀嫣了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抓著藍多帶離大廳。
一頭霧水的藍多被丟出城堡,揉著摔痛的臀部,問木昀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你們還沒告訴我小狸去哪了呢。”
“把你轟出來,已經算是輕罰了,你要是再敢造次,下次可就是賞你槍子了。還有,我奉勸你一句,想要活得長一點的話,最好是給我遠離小狸,離得越遠越好。居然敢動小狸的歪心思,你真是活膩了,趕緊滾!”木昀嫣冷若冰霜地回答他。
藍多剛要回複,就看到麵前停下一輛豪華的馬車,這種馬車是上世紀的貴族工具,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人用得起了,而邢沅顥為了博妻子的歡心,花天價購買了這輛馬車。乘坐這種馬車出去兜風,絕對比乘坐法拉利跑車還要招人注目。
“小狸,你回來了?你去哪了?怎麼不帶上我?你知道我在找你……”一看到古月狸從馬車上下來,藍多歡喜地迎過去,拉著她的手,連珠炮地問了一堆問題。
身著墜地粉紗長禮服的古月狸一臉不屑地看著他,“我不是叫你不要再來煩我的嗎?你怎麼又來了?你不知道我已經很討厭你了嗎?我不想再見到你,一眼都不想。”說完,毫不留情地命令城堡兩邊的保安把藍多趕走。
藍多可憐巴巴地被趕走了,古月狸身後站著的三個年輕法國帥哥暗自雀躍、偷笑,沒有一個對藍多產生同情。他們卻不知,下一次被趕走的可就是他們了。
古月狸在她那些男朋友的簇擁下有說有笑地朝古堡內走,完全沒把木昀嫣放在眼裏。
木昀嫣伸手攔住她的去路,上下打量著她的穿著,“出去兜風這身打扮夠拉風的啊?夫人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也不看看今日是什麼日子……”
“你給我住嘴!你也知道我是夫人啊?既然你都稱呼我一聲夫人了,那你這樣跟我說話合適嗎?不要以為你是我老公身邊的人就可以用這種口氣來跟我說話,小心我告訴沅顥……”古月狸掐腰看著木昀嫣,很有氣勢地打斷她的話,回擊她。
木昀嫣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地曲身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夫人,您快請進,邢少已經等你很久了。”
古月狸根本不買她的帳,“哼!”冷哼一聲便大搖大擺地帶著她的男朋友們走進去,驚豔地亮相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