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我送你回去。你這樣子,我不放心……”
胡狸急匆匆地離開曹真真家,邢沅顥連忙跟著追出來,拉著她的手說。
“邢沅顥,你還想怎樣?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你還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胡狸甩開他的手,推了他一把,生氣地質問他。
邢沅顥解釋:“我糾纏你,全都是因為我愛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不要你愛,我要不起,也不想要。求求你,放過我,行嗎?”胡狸一臉厭煩地哀求他。
邢沅顥被她的這個表情傷到,目送她從眼前離開,沒有再追出去。
胡狸剛坐上出租車,就接到曹真真的電話。
“曹姐姐,你在哪裏?為什麼我和邢沅顥會發生這樣的事?”胡狸不等她開口,先詢問她。
曹真真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清楚。昨夜,你們倆把酒都喝光了,我怕天成了沒有酒喝,就出門去買酒了。”
“天成?他昨夜來過你家?”胡狸吃驚地問她。
曹真真道:“是呀!我買酒剛回來,就撞到天成從我家裏出來,他一臉的怒氣,好似誰惹了他一般。我怕他出事,就跟了出來,他現在在我這兒,我們在賓館裏。”
“他怎麼了?為什麼你們回去賓館?”胡狸追問她。
曹真真道:“天成拉我來的,你也知道,他的命令我從來不敢違背的,所以我就跟著他來了。”
“那……那你們昨天都做了什麼?”胡狸害怕知道答案,但又想知道答案。
曹真真道:“他幫我過了我此生最難忘的一次生日。做了孤男寡女所有該做,該發生的事。”
“這麼說了,我和邢沅顥之間的事,都是你一手設計的嘍?”胡狸恍然明白道。
曹真真得逞地笑著,“小狸,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嘛!什麼叫設計啊?再說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什麼都不清楚哦,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要去天成麵前揭穿你,你這個蛇蠍女人,虧我一次又一次地那麼相信你。你果然跟電視上演得一模一樣地壞。”胡狸氣憤極了,忍不住罵道。
曹真真道:“好啊,你來啊,我和天成在賓館等著你。不過呀,這一次就算你說破了嘴皮,天成都不會再相信你了。”
胡狸生氣地掛斷了她的電話,叫司機掉頭,去了曹真真告訴她的那個賓館。
當她推開門時,曹真真穿著性感的睡裙依偎在呂天成的懷裏,而呂天成正睡得香。地上是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整個房間裏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小狸,你來了?你知道昨夜,你老公有多凶猛嗎?他這麼饑渴,可全都是你這個做妻子的不是。你整日隻顧著滿足別的男人去了,冷落自己的老公,這真是不像話……”曹真真語帶諷刺地道。
不等她說完,胡狸就氣極而怒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汙蔑人之前,麻煩你先拿出證據。你好歹也算個名人,這張嘴說出這麼下賤的話來,你不覺得很掉價嗎?”
“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啊?”曹真真捂著臉,頂回去。
胡狸還要給她第二個耳光時,被突然醒來的呂天成抓住了,他特別維護曹真真,一臉凶樣地把胡狸搡開。
“你來這裏幹什麼?誰讓你來的?”呂天成看也不看她,一邊給曹真真揉著紅腫的臉頰,一邊質問胡狸。
他從來沒有這麼冷漠地待過她,被他搡開那一瞬間,胡狸那不爭氣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天成,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你老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以往那個疼我愛我的天成去哪了?”胡狸拿開他給曹真真揉臉的手,緊緊抓著,正視著他問。
呂天成冷眼看著她,“你昨夜怎麼對我的,我從今往後就怎麼對你。我跟你說過很多遍,我呂天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最無法原諒的也是背叛。從發生那件事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的老婆了,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你怎麼可以說這麼無情的話?昨夜的事,我可以解釋的,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是把他當成了你才會……”胡狸急聲解釋。
呂天成再次推搡開她,“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到了。”
“天成,真相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喜歡他,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昨夜喝了太多酒,我把他看成你了,所以……”胡狸再次抓住他的手,極力要跟他解釋。
可是呂天成說什麼也不再相信他的話,而是當著他的麵給王傑愷打了電話,“愷,讓律師給我準備離婚協議書!”
“總裁,準備……準備什麼?”王傑愷以為自己聽錯了,便又問一遍。
呂天成毫無耐心地對著手機吼道:“離婚協議書,我要和胡狸離婚!”